给翻了个底朝天,最终都只找到了一些诸如妖族发生了内乱一样的关键字而已。 就仿佛是给了你一个命题的答案为母亲,却让你根据这两个字把一整道题的题目都给勾勒出来,你完全不知道这个母亲是谁的母亲,更加不知道她在哪,做什么……所以完全就是毫无头绪。 沈青竹叹气,把手里的书最终还是收了起来,放回了储物空间里面,随后道,“算了,这本书都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了,到现在也没有一点的头绪。” 有不少的书籍在出书之后都有很大程度的删减,其实并不影响观看,但是却总有很大一部分细节——不论是关于人物设定,还是关于剧情发展,哪怕删掉一丁点儿,就总会少了那么点味道。 本来可以根据那些已有的东西而推敲出的剧情也因为这个原因而无法进行下一步的估测了。 沈青竹撇撇嘴,现在的他依然姓沈,但是脑袋上面却顶着硕大的三个字:不高兴。 没头脑·陆摸了摸沈青竹的手背,肉垫拍拍他,“没事的宿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不怕。” 于是沈不高兴迅速的就把烦恼抛到了一边去,专心致志的去捏肉爪爪。 * 固然现在祝画的情况看起来是几乎步入了人生巅峰,但是只有知道的人,怕是才能够清楚的认识到,祝画可能已经陷入了一个完全被‘孤立’的状态之下。 他被隔绝在了这个小小的寝殿内,偏偏按照祝画的性格,他不会多说,不会多问,即便是只有一个人,在这寝殿内也可以待得十分舒服。 即便是沈青竹有心帮忙,可也实在是有些无力——毕竟祝画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何况,‘囚禁’着祝画的,还是他的生母。 他们在这里受到的也都是顶好的待遇,沈青竹没事儿了就去找敖昇玩儿,最近几天总觉得……想清楚了某些事情之后,在做某些事情的时候,也都更有感觉了。 虽然在这里的日子还是有些苦逼,但是沈青竹却总觉得……嗯,仿佛是来度蜜月的一样。 虽然他每天都有龙族特有的爱的精华液可以吃,除此之外,妖族一向遵从天性,有不少妖族都会有特定的发情期,加上现在还是春天,妖族满地鲜花盛开,其中比较多的,就有专门用来……催情和治疗某些伤势的。 虽然上一次的鞭子让他有点后怕,但是不得不说,每一次回味起来都会觉得隐隐约约还想再尝试一下,也或许是受到了妖族整体氛围的影响,这几天沈青竹就连走路都是飘着的。 * 这天他刚从床上爬起来,正脚步虚浮的在妖族御花园里面赏花,就发现从一道小门的地方走进来了一队人。 为首的应该是个女官,穿着打扮都十分的干练,眉心之中还有特定的妖族皇族的族徽,地位十分的分明。 沈青竹脸上还有点红晕,他起床的时候,敖昇都还在他身体里面,动作之间又起了反应,他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了自己动,起床的过程可谓是十分的艰辛。 他平复了两口气,拢了拢自己外面的长袍,看着他们走过来。 “贵客安好。”妖族对待来自外族的客人一般都称为贵客,除非是常年交好。 以遥天派的地位,其实也不应该只当得上这么一个称呼,显然——是妖族有心要给他们下马威。 沈青竹面上不动声色,也没什么精神去应付他们,只是闲闲的应了一声。 “陛下有令。”领队也并没有介意沈青竹的态度,面上一副淡然,仿佛是贴了一个虚假的面具一样,挑起唇角,要笑不笑的道,“请贵客前往安周坊一叙。” 陛下? 沈青竹眼睛微微眯起了一些。 妖族能被称为陛下的,只有妖族女王一个,其余的人,不论是身份多么的尊贵,都只能称为是殿下。 即便是吱吱的父亲,统领一族,却也只能在自己的地方称帝,人称殿下,却也不能叫做陛下。 这位从他们来,一直到现在连个音讯都没有的妖族女王陛下……终于是露了面了。 沈青竹看向了屋门的方向,不着痕迹的笑了笑说,“只我一人?” 闻言领队笑了笑,目光有些嘲讽,“若是沈仙师不放心,多带几个人也是可以的。” 沈青竹却仿佛并没有听懂她的话外音,反而还十分感激的点了点头,“多谢,我也正有此意。” 他倒是没有打算带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