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有好感。叶将军能和陛下交好,人品自然是没问题的,将来不会欺负姐姐。” “别说我了,你还不是一样,瞻前顾后的,喜欢一个人,居然还怕他住的地方。” 姜玿华有些不好意思,趴在床上,把脸贴着水晶枕贪凉快,笑嘻嘻说:“那是因为外面太好玩了啊,我进了宫就没得玩了!” “前段时间你在宫里,不也往外面跑了很多次?难道你嫁给陛下,他就会绑住你手脚不成?” 姜玿华不说话了,趴在水晶枕上眨眨眼睛,觉得姐姐的话好像挺有道理。 她不说话,姜琼华睡了过去,她只好默默躺着想事情。 第二日一早,姜琼华就搬到了别庄上去。叶承听说了,打听出那座别庄,直接把周围的田产都买下了,光明正大地去见姜琼华。 而帝都对天子和姜玿华的恋情传得风风雨雨,百姓不时看见天子派人往姜家送礼,最珍贵的香料、最精致的布匹、最难寻的珠宝,每天不重样,一天不落。 姜玿华不肯收,太监们放下礼就跑,每次都把姜玿华气笑,她对师奉恩说:“师公公,请转告陛下,不要送这些东西来影响我的判断。” 师奉恩回去传话,第二日送了更多的礼来,并转告了唐见渊的意思:“姜二小姐,陛下说只有更多的礼才能影响二小姐的判断,日后陛下会越送越多,请二小姐笑纳。” “再送下去,镇国公府得扩建了。” “对了,陛下还说,凤仪宫已经扩建完毕,就等着二小姐入住。” 姜玿华:…… * * 转眼到了七月初七乞巧节,姜玿华听说不少贵女在曲江池上坐画舫乞巧,又新鲜又有趣。她天生爱热闹,忙带人兴冲冲出门,呼朋引伴,一群少女骑着马花枝招展地来到曲江池边。 果然看见池中许多大小画舫,都用各式鲜花、锦缎装饰着,贵女们三五成群地在船上玩耍,池子中心还有几艘船搭成个台子,正在演俳优戏。 “我们也去看看!”姜玿华拉着裴婉,带着其余贵女来到岸边,不过不巧,大船早就被人租走,只剩几艘小的,只能坐三四个人而已。 裴婉说:“正好七艘船,我们七家一家一艘。” “也只能这样了。”姜玿华说着,当先踏上其中一艘船,大家也各自上船。 船夫划起浆,小船荡悠悠往湖中心开去。 “戏台上在演什么呢?”姜玿华看着越来越近的戏台,完全没有留意到七艘小船已经各自分散开,而自己周围一片空旷。 船几不可查地荡了一下,不一会儿侍女喊起来:“小姐小姐,船好像歪了!” 姜玿华收回目光,往船尾一看,哪里还能看见船夫的身影,而船尾已经快要沉入水下。 “不好,船坏了!”姜玿华说着,忙和侍女们来到船头呼救。 然而整个曲江池上都是戏台的歌声、画舫的乐声,这艘小船位子偏僻,几人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听见! 船沉了下去,姜玿华皱眉大喊:“快,拆下船板抱着!善善在那头,飞飞在这头,听我号令,一起用力!” 两个侍女早就慌了,徒手去掰严丝合缝的木板,根本就是徒劳。 姜玿华这才反应过来,她们今天是没救了。 三个旱鸭子都跟着船沉了下去。 正在挣扎间,看见一个身影从水面上掠过,那人伸手要将姜玿华捞出来,可她出自本能地扑腾着,没法抓住对方的手。 就听“噗通”一声,对方跳下水来,把她抱住。 “别怕,朕在这里!” 姜玿华听见熟悉的声音,顿时安下心来,抱住他的腰不敢挣扎。 然而唐见渊也沉了下去,他肌肉密实,不利于漂浮,姜玿华被他抱着,沉得比方才更快了。 “陛下不会游泳?”姜玿华大惊。 这个傻的,不会游泳还亲自下来救自己! 姜玿华要急哭了。 “别怕。”唐见渊把她抱起,奋力往上一托,把人托出水面,他自己沉了下去。 “陛下!”姜玿华手忙脚乱地弯腰去捞他,自己却也跟着他缓缓下沉。 唐见渊!你这个瓜子!你是一国之君,怎么能这么不惜命! 姜玿华在心中痛哭大喊,悲伤和绝望灭顶而来,她在水中流着泪,奋力抓他的肩,想减缓两人下沉速度。 可一切都是徒劳。 好一会儿,水面才激荡起来,护卫们终于赶来,把水中的人捞起,很快开来一艘画舫,落水的人终于获救。 姜玿华一边剧烈地咳嗽着,一边冲到唐见渊身边,他已经昏迷过去。师奉恩等人脸色煞白,手忙脚乱不知道该怎么办。 “让陛下侧躺着!”姜玿华指挥大家救唐见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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