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娃,还不如选择一位在外面打工的姑娘。” 林青苗反对道:“这不行,谁知道这些外出打工的姑娘在外面有没有处对象?如果人家有了对象,贪图我们家的财富而嫁进来,以后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来呢。还是一直在农村的姑娘踏实,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好拿捏。” 叶彬摇摇头,觉得女人的心思实在难猜。人家一直在农村,又嫌人家没见识;人家出去长了见识,又嫌人家不踏实。 “好了,睡吧,你说娶谁就娶谁吧,反正又不是我娶媳妇。” “怎么?你的意思是也想再娶一位年轻姑娘了?”林青苗板起脸,眼神带了些捉弄。 叶彬急忙揽过妻子,握住她白皙又有些肉肉的小手,亲了一下,哄道:“唉呀,老婆,你还不知道我吗?”说完还捏着嗓子轻唱“月亮代表我的心”。 “就你嘴贫。”林青苗嗔怪着,把身子偎进丈夫怀里。两人温存过后,继续畅谈娶回儿媳妇后的种种。 客厅里,叶元轲躺在柔软的沙发上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梦中他成为了新郎,怀里抱着甜美可人的新娘子。但是,等他要亲自己新娘子的时候,新娘子摇身一变,变成了一颗小辣椒。他不怎么的就咬了一口,辣得舌头都麻了。 再一回头找新娘子时,才发现新娘子手里拿着一个红辣椒,一脸娇羞地瞅着他。他急忙去抱新娘子,可是,这新娘子又不知道跳到哪里去了,他一个趔趄,载倒在一片荆棘丛里。 “你这个渣男,渣男!”耳边好像传来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但再细听时,又听不到了。 “文芳,是不是你?” 叶元轲柔声呼唤,听不到回应。他不顾身边的荆棘,挣扎要着起来:“文芳、老婆,拉你老公起来好不好?” “哼,就凭你,也配做我老公?渣男一个。”新娘子重重地踩了他一脚,笑着扬长而去。 “唉呀,疼!”叶元轲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身下压着一个茶叶罐,磕得他的腰生疼生疼的。 “幸亏这只是一场梦。”叶元轲摸了摸自己布满汗水的额头,喃喃地道。 回到床上,他却再也睡不着。脑海里一直回放着梦中的情形,他不知道这个梦预示着什么。有人梦里的情形与现实是相反的,这是不是预示着他与文芳的婚礼会很顺利呢? 可是,他怎么总觉得这个梦不是“好兆头”呢。梦里的文芳踩了他一脚,还说他不配做她的丈夫,还说他是“渣男”。什么叫“渣男”?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起来找了一本字典来查。 “渣:1、提出精华或汁液后剩下的东西;2、碎屑。组词:渣柜、油渣儿、豆腐渣、钢渣、煤渣、蔗渣。” 没有“渣男”一词,但从“渣”的含义可以推出其中的意思,应该就是男人中的渣滓。 他,是男人中的渣滓?没道理啊,他长得不赖,高中毕业、非农户口、家境好、性格也温润有礼。怎么说,他也可以算得上男人中的精华吧,怎么就成了渣滓了呢? 叶元轲再次躺在床上,还是睡不着,他被梦里的情形整得有点神经质,翻来覆去地思忖着梦中的姑娘怎么会这么说他。 这个梦是预示着什么?街上有没有算命的会解梦?周公解梦、庄周梦蝶,这些都说明每个人做的梦都是能解的。明天,明天去找找,总要解一解才能放下心来。 这样想着,差不多天亮的时候,叶元轲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第一百三十一章 调查取证(4) 青山镇汪家二楼,汪志坚又把自己知道的事情经过详细地说了遍。陈文干与汪志坚说了这么一会话,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也不敢劳烦外婆,就自己去煮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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