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哥?”沈伟云与沈伟营惊讶看着沈琅,云里雾里,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唉,这段时间我单位忙,前段时间,我就让我爸跟你们说这事。没想到,两个月过去了,我爸竟然没跟你们提这件事。” “我们跟大哥见过几次,从来没听他提过呀。” 沈琅的脸有些严肃,他声音压得有些低,但能保证这一桌的人都能听到:“这么说吧,你们知道我妈在我大哥两岁时,去南方表叔家住了一段时间吧?” “嗯,我知道。” “那时,我母亲已经怀孕,这事大家后来也知道了。” “知道,你母亲回来的时候,带了你二姐一起。” “其实,那个时候……” 沈琅简单地把事情经过叙说了一遍,听得两位叔叔连连感慨。沈伟云性子比较耿直,端详了一番曾文芳,道:“这是我们沈家的种,你看她的鼻子,长得跟我们沈家人一模一样。” “云叔,你没见过她妹妹文雪,她与我母亲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做出来的。” “像你母亲?丹凤眼、瓜子脸?” “嗯,明年她过来,我再请你们来沈园。我给你们介绍我二哥二嫂、文峰侄子,文雪侄女。你们二老一看,就知道他们是不是我们沈家人了。” “不过,我看这丫头怎么看也不像农村出来的。” 沈伟营比较理性一下,他左右端详曾文芳,然后开口。 “嗯,是不像。她大学毕业就分配到他们市政府办公室工作,是南方大学的高才生,当然不像农村出来的。” “南方大学啊?如果来我们京都大学读书,那不早把他们认回来了。”沈伟云又道。 “是啊,不过,如今能认回来,也算幸运了。只可惜你妈不知道,把那个恶毒女人的孩子当宝贝那样养大。”沈伟营瞅了一眼隔壁那桌的沈琴几人,轻叹一声。 曾文芳腹诽:如今,沈老爷子知道了,还不是把人家当宝贝一样对待? 期间战友过来打了一声招呼,他们是沈家的亲家,战家除了战友,其余人男士都没来。大厅里大多是女客,这也是南方嫁女的习俗差不多。因此,陈文干与曾文芳就没有过去打招呼。 战友轻声对曾文芳道:“文芳,我爷爷让你抽个时间去家里。” “嗯,我找个时间去你那儿。对了,有一袋子东西是拿给战爷爷的,在沈家那里,如果有空,你可以过去拿,李嫂知道放在哪里。” “好的,可别忘记来我家,不然,我爷爷会生气的。” “知道了!” 他们正轻声交谈,那边迎客的程家人上来了,战友才告辞回了他自己的座位。 新郎新娘被婚礼主持人请上主席台,程父、程母来请沈珲夫妻上台。 “亲家、亲家母,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们到上面拍几张照片留念,你们也上去说几句话。” 程母说话大方得体,不过,眼睛瞟到陈文干与曾文芳,心里又有些不好受,怎么哪里都有这两人,他们莫不是专门来刺她眼睛的吧? 曾文芳从程母眼睛里觉察到敌意,心里苦笑:她什么也没做,在京都就敌人密布。再说,程子晴的母亲宠女儿也宠得没边了,结婚了还可能离婚呢,何况你家女儿只是单恋人家,人家谈都没跟你女儿谈过,你生哪门子的气呀。 曾文芳勾唇撇了一眼陈文干,哼了一声:这妖孽,让你到处沾花惹草,这下得罪人了吧。 “文芳,你记得站在右边,等会我的捧花往你的位置丢,你记得接好哦。” 美琪一脸娇羞地从台上走下来,走近曾文芳身边,轻声叮嘱。 曾文芳失笑措辞:“我还不想那么快结婚呢。” 陈文干听到了,却挑眉审视她,目光火热得像要把她烧灼。她只好干笑两声,道:“好,我等会站右边,保证把新娘的捧花接到手。” 这还差不多!陈文干拉着她的小手,轻轻摩挲了一下她的手心,弄得她的心痒痒的,很是难受。 这家伙,是用这种方式表扬她吗?她要挣开小手,却被抓得有些紧,怎么也挣不脱。陈文干还故意用拇指反复地在她的掌心上打圈,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浑身发热发红。 “大姐,你怎么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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