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人,越是重视子嗣传承。 她能理解叔爷爷的思想,所以并不介意,而是笑盈盈地道:“堂哥,我不会怪叔爷爷他们的。再说,女儿嫁到别人家里,确实很难顾及娘家。 古代人养了女儿,还要添上许多嫁妆。没有丰厚的嫁妆就要遭婆家诟病。可是说,其实很多古代女子一辈子吃的用的都靠着娘家的嫁妆。所以,古人说女儿就是赔钱货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芳丫头这才叫通情达理,哪像你那个琴姑。” 沈伟云瞥了一眼隔壁那桌,轻声道:“你们爷奶给了她多少嫁妆,她为我们沈家出过什么力吗?每次回家,还不要脸地哄你爷爷,把你奶奶想要留给媳妇的宝贝全哄走了。哼,我说为什么我以前总是看到她们一家子就烦,现在知道了,原来她根本就不是我们沈家人。” 沈琅的视线从台上收回来,听到二叔哼哼几声,心里也是五味杂陈。选择今天跟两位叔叔说这事,也是希望等会回到沈园,他能多几个助力。 没多久,孙珏与孙涛兄妹借机过来敬酒,都为自己找了一个看帅哥美女的机会。 曾文芳与陈文干连酒杯都懒得举,只是埋头吃着饭菜。 孙珏自然对这个霸占了自己位置的女孩存了些敌意,再说,这个女孩长得似乎比自己还漂亮,与那个长得丰神俊朗的男孩坐在一处还挺般配。 她心里的郁闷可想而知,缠着沈琅介绍曾文芳与陈文干。沈琅不愿意在酒席上弄出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来,只大概说了一下,文芳是他兄弟的女儿,陈文干是文芳的男朋友。 孙珏有些不甘心,听到陈文干三个字,还是想起了堂姐孙璃的事情。原来,这就是堂姐孙璃喜欢的男生,怪不得堂姐缠着这男生好几年,原来真的是绝色,如果换成她,可能也会缠着不肯罢休。 不过,如果连堂姐都没能哄骗到手,这个男人应该也不是个好对付的。可是,越是不好对付的主,她孙珏越有兴趣。再说,堂姐孙璃的容貌哪能与她相比?大脸盘与她小巧的瓜子脸相比,那可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了。 孙珏这么想着,更是多瞧了陈文干几眼,才端着酒杯,依依不舍地回到了自己那桌。 而孙涛则是想借着敬酒的机会凑近了看曾文芳,他哪想到那位女孩竟然连头也没抬,而她身边那位男生却用凌冽的眼神扫了他一眼,让他从内心深处打了个寒颤,也赶紧回了自己的座位。 孙涛刚回到座位,沈琴与孙建国也端了酒杯过来,这桌有两位叔叔,沈琴本就会哄长辈,给丈夫使了个眼色,便过来了。 她端着得体的微笑,与孙建国一起举杯,道:“云叔、营叔,琴儿与建国敬您二老一杯,祝愿二老健康长寿,快乐安康。” 沈伟云兄弟对视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扫视了一下他们两人,举起酒杯自顾自地喝了一口。 沈琴有些尴尬,她知道这两位叔叔一向对她不怎么感冒,也没刻意奉承,又对沈珲夫妻道:“大哥、大嫂,今天是琪琪的大喜之日,妹妹我在此祝贺哥嫂早日抱上外孙。” 然后又看向沈泽铭,柔情似水:“泽铭啊,你也要快点结婚了。妹妹结婚了,你可不能落下哦。” “我会的,让姑姑费心了。”要说沈家人谁最不喜欢沈琴,那肯定要数沈泽铭了。 也不知姑姑这脑袋是怎么长的,前几年竟然撮合他与那个孙璃。幸亏他故意表现得很柔弱,吓住了孙璃。然后,他又瞒着孙璃,迅速办理了出国留学的手续。不然,等孙璃回过神来,他不被孙璃缠死才怪呢。 因为这事,他心里一直责怪这个姑姑,明知道孙璃是怎样的货色,别人躲还来不及呢,可他这个亲姑姑竟然让这人来祸害他。 前段时间,他得知沈琴不是沈家人,第一反应是松了一口气,第二反应是恍然大悟:原来人家不是自己的亲姑姑,怪不得。 因此,他对沈琴的热情与柔情表现得客气而疏离,其实,说穿了就是冷漠。 曾文芳发现了这一点,不由多看了她这位大堂哥几眼。看着温润如玉的佳公子,难不成并不是她眼里所看到的那样? 陈文干瞥了她一眼,贴在她耳边警告道:“不要这样看别的男人。” 曾文芳惊讶:“不是吧?那是我大堂哥。” “大堂哥也不行,再说,不是还没认吗?” 听到男人斩钉截铁的话,曾文芳有些无语:“醋坛子。” 男人却勾勾唇角,道:“你小叔才是醋坛子,你看他看我的眼神,好像恨不得一口把我吃了。” 曾文芳狐疑地看向沈琅,发现沈琅确实看向他们这边,眼神有些怪异。小叔在干嘛?吃醋?吃谁的醋? 陈文干故意把嘴巴贴近她的耳朵,轻声道:“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