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气,她感觉很温暖,竟然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大家进去时,看到的就是一个姑娘懒懒地靠在沙发靠背上,闭着双眼,俏脸绯红,睡得正熟的睡美人模样。 陈文干一个箭步走过去,仔细审视她的情形,发现确实是他要找的人。可见她一动不动,还是有些生气,不由横了那人一眼:“怎么回事?” 那个叫“胜哥”的急忙走过去,看了一眼,才苦笑道:“这位姑娘心大,睡着了。我们确实没把她怎么样,也是碰巧,她刚到皇都就遇上了我。这姑娘很聪明,说她与战家、程家有旧,我便把她留下在这里作为贵宾好好款待。” 陈文干瞪了他一眼,低声道:“为什么不放她走?” “胜哥”敛了笑意,轻声却又严肃地道:“不放她走,是因为这位姑娘肯定得罪了人。如果我今晚把她放了,她出了事,你们不是一样会找到皇都来吗?到时候,你们可能就会怪我为什么放她走了。我可不能冒这个险,之前我已经联系战家与程家,但那边并没有人回复说家里有人认识她。” “哦?” “啊?怎么可能?” “不会吧?怎么会? 三声惊呼,分别从陈文干、殷文立、钟力嘴里发出。殷文立与钟力对视一眼,心里都在嘀咕事情为什么会这样。 “唔”沙发上的姑娘动了一下,似乎被吵醒了,有些不耐烦。 陈文干眼里的惊讶一闪而过,然后弯腰用大手摸了摸曾文芳的额头。 “唔”曾文芳眉毛挑了挑,睁开眼睛,惊醒过来。 “文干?你来了!”这姑娘见到熟悉的脸,一下子丢掉了强装的镇定,又惊又喜地跳起来,一把抱住他的腰,委屈得不行:“我以为明天才能见到你呢。” “没事了,有没有受委屈?”陈文干摸了摸她的头发,那一脸的柔情,任谁也不会把他与刚才那个不费吹灰之力就打倒一片壮汉的男人联系起来。 曾文芳抬头看了看厢房里的人,朝钟力与殷文立点点头,见到那个叫“胜哥”也在那里,不由道:“没事,幸亏胜哥在这里,是他告诉你们我在这里的吗?” “曾小姐,之前我听了你的话,已经让人联系了战家,战家说他们家没来客人,程家那边说他们家办喜事,客人多,也不知道曾小姐是不是他们家的客人。” “你说了这位姑娘叫什么名吗?” 陈文干听了脸色难看至极,这次来京都,文芳没去战家,战家人除了战友,其他人不知道也不奇怪。但是,程家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接到这个消息的? “我只让人说了这位姑娘姓曾,其他的没说。” 这个叫“胜哥”的有些难为情地道:“你也知道,我们皇都确实想多招聘一些多才多艺的漂亮姑娘。如果这位姑娘有意加盟皇都……” 陈文干当然知道,这个男人的意思是,如果查到文芳与战家、程家无关,那皇都这边的人便可做主收下文芳了。 这时,战友查遍了舞厅各处,也到了三楼,听说了事情原委,立刻出了厢房门打电话回家。 电话是保姆接的,“少爷?你说今天晚上谁在家?老爷子与老太太吃过饭就去散步了。九点多才回来,但回到家就回房了。你爸妈没有回来吃饭,十点多才一起回家。三夫人与两位小姐一直在家,后来,三夫人家的侄女白雪小姐与她的朋友来家里,在这儿聊到十点多才走。” “白雪小姐几点来了家里?” “七点半左右就到了。” “中途有没有人来家里问什么?哦,有?值班室那边打来的电话?那是谁出去接人的?三夫人与白雪小姐?她们回来说什么了吗?只说找错人了。哦,好,我知道了。” 战友心沉了下来,他已经能确定,皇都这边派人去问询时,肯定是他小婶与白雪搞的鬼。如果文芳真出了事,他就是把她们生吞活剥都不能解恨。 如今,虽然没出大事,战友还是愧疚不已。他知道,文芳没说是沈家人,是因为沈家退出了政坛,沈琅兄弟与沈泽铭都是低调之人,怕他们在皇都这样鱼龙混杂的地方没名气。 而他们战家,是近百年崛起的军政世家,无论是黑道还是白道中人,多少都会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