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学胜也惊讶万分:“可以吗?我们可以切磋一番吗?我也正好奇您习的是哪家的拳法?还有,听刚才所言,你们好像认识我?还在找我?” “你练过陈家拳法吗?” “陈家拳法?你怎么知道?” 陈学胜一下子站起来,指着陈文干道:“你也姓陈,莫不是南方来的?” “你可知道青山镇陈家村?” “我知道,我妈妈说那是她的家。” “你妈妈?你妈妈是不是姓陈?” “你怎么知道?我妈妈姓陈,我爸爸姓林,我有六个姐姐,她们都姓林。我是家里的老小,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可是,我父母却为我取名为‘陈学胜’,她说,这是外婆的遗言,我爸爸也答应过的。” 陈文干点点头,脸上露出微笑:“嗯,你外婆很讲信用,她生下你妈妈,让你妈妈跟着我师公姓,也不枉他老人家一辈子想她念她。” “师公?” “是的,我师公,是你外婆的救命恩人,也是他前夫。你外婆是京都人,年轻时意外流落南方的偏僻山区,与救命恩人陈正纯成亲。后来,得知京都父母病危,不顾怀着身孕,执意要回京都认亲。 我师公知道她一走,就不可能再回到陈家村,但师公家有病弱父母,他又是个独子,不能随妻子远行。两人约定,如果师婆婆生下儿子,取名为陈茂盛。如果生下女儿,那女儿生的第一个男孩就叫陈学胜。” 陈学胜想起很多年以前,他问过母亲,为什么姐姐们都姓林,他却姓陈,母亲的回答与这位小伙子说得一模一样。 竟然是故人,真可谓不打不相识,他打量着面前这个高大俊美的年轻人,兴奋地问:“那你是我外公的孙子吗?” 陈文干摇头:“你外公自你外婆离开之后,没有再婚,一直独身。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已经90多岁。我师傅是他的同宗侄子,有一年寒假,我与师兄一起去师傅家里,师公看过我们练拳,可能觉得我们的习武天赋不错,就教了我们几套棍法。 后来,师公去世了,我们从他的遗书中得知,他有个后人在京都,如果是老人,就叫陈茂盛,如果是个中年人,就叫陈学胜。不过,我看你年纪不大,从年纪来看与我要找的人不太相符。 如果师公还在,那他应该有100多岁了,你外婆的年纪应该也有90多岁了吧?难道你外婆还在世?” “如果我外婆在世,今年应该是99岁。只可惜,她去世十多年了。说起来,我妈去得比外婆要早一些,她老人家如果在世,今年应该是76岁。 你有所不知,我妈前面一口气生了六个女孩,一心想要为陈家留个后,直到46岁那年才生下我,因为生我的时候伤了身体,不到六十岁就去世了。那时,我外婆身体还算康健。” 陈学胜说起这事,神情有些黯然。陈文干拍拍他的手,道:“那就没错了,你会陈家几套拳法与棍法?我答应了你外公,要亲自指导你。” “真的?那太好了。刚才我看你武功路数,就觉得熟悉,原来我们竟然是同宗同源。” 陈学胜一脸兴奋,拉着陈文干的手只差没跳起来,“没想到我们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识自家人。” 曾文芳看着陈文干,又看看陈学胜,满脸疑惑,难不成,他们还真是不打不相识? 她并不知道陈文干与陈猛的师公留下过遗嘱,而这事,战友与钟力其实也知道得不多,只知道陈文干来了京都之后,就在找一个叫汪司什么的老人和一个叫陈茂盛或陈学胜的人。但事情的前因后果,陈文干说得并不具体。 后来,汪媛媛一家人找到了,那个叫陈茂盛或陈学胜的却始终没有线索。 战友看看陈学胜,看看陈文干,高兴地道:“嘿嘿,文干,我觉得这事情真巧!上次与汪家认亲,就很戏剧化,今天这事更像是演电影。” 陈文干挑挑眉,看着陈学胜道:“可不是吗 ?我以前也来过几次皇都,但从来不知道与这里的负责人有这种交情。你真的是这里的负责人?” “如假包换,因为情况特殊,我跟别人说这里的老板另有其人,我只是管理者。其实,我就是这里的老板与负责人。” “哦?这么大手笔?那以后我们来这里消费是不是可以免单了?” 陈学胜哈哈大笑:“不要说免单,就是把这地方分你一半股份,都没关系。” “皇都背后真的没有后台了吗?” “嘿嘿,哪有?有人以为皇都是我舅舅的,其实这地方是我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