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珲觉得有理,立刻拿着车钥匙,拉着沈琅出门:“嗯,不然也不安心,阿琅,我们一起去看看。” 兄弟俩到华翠苑的时候,已是晚上十一点四十分。不知道陈文干住哪一栋,沈珲就拿着科学院的工作牌,要求物业帮忙查一查。 最后,物业的工作人员与他们一起去了陈文干家里,但是,无论他们按了多少次门铃,都没有人出来开门。 工作人员只好劝道:“这个业主平时一个人住,有事出差或迟回,都是正常的事。这样吧,你们留个电话,先回去,等他回来,我给你们打电话。” 沈琅兄弟无法,只能无功而返。深夜,沈园仍旧灯火通明,大厅里,沈老爷子呆呆地坐着,神情焦急又愧疚。 沈琅瞥了一眼老爷子,道:“爸,你去睡吧。吉人自有天相,文芳一定没事的。” “我对不起她,琴儿一直在哭,求我不要公开她的身份。说你二哥在京都认识的人少,把你二哥当成养子也没有关系。我当时也没答应,只是听她说。可能文芳听见了,就生气走了。” 冯月听了,心里也很不舒服,如果换成她,也会生气的吧。 沈琅与妻子对视一眼,无奈地道:“爸,人家又不是非认我们不可。沈琴提的这个要求太过分,您一直顾着她的脸面,可人家却不顾及我们的感受。爸,您不觉得她提出这样的要求太自私吗?我们说她母亲抱错了孩子,已经很给她面子了。 她提出这样的要求,您没有严辞拒绝,就已经做错了。换成我,听了也会不舒服,肯留在沈家才怪呢。” 沈伟明长叹一声,道:“那个小伙子骂了我,把我骂得很狠。我回头想想他的话,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阿琅,现在怎么办?文芳会不会恨我?” 沈琅苦笑:“恨不恨的暂且不提,如果文芳没什么事,我们还有回旋余地,如果……” 沈珲道:“明天,我们去报社刊登一则公告吧。还原事情真相,让二妹彻底死了那条心,也让文芳把心搁肚子里。” 沈琅看向父亲,这事情还得老爷子表态。 沈老爷子长叹一声,道:“再等等消息吧,明天美琪回门,如果能联系到文芳,你们再商量。报社那边,后天再去。” 沈琅见父亲松了口,心里有些欣慰,道:“好,爸,你先去休息吧,你年纪大,不能这么熬。” 沈老爷子又愧疚,又担心,又熬了一会,才被沈琅逼着喝了点安眠药,睡下了。 “铃铃……”凌晨三点五十分,沈琅的手机响了。 华翠苑那边的物业工作人员打来电话,说陈文干已经回家,一起回的还有一个姑娘,看起来应该没什么事。 沈琅又开始打电话,陈文干的手机已关机,再打他家里的座机,仍是无人接听。 沈珲安慰弟弟:“算了,人没事就好!这么晚了,他们应该也休息了。我们也睡一会,明天才有精神处理事情。” 沈琅只好作罢,与冯月上了楼。 第二天十点,陈学胜准时来电,把调查结果告诉了陈文干。 说前天晚上开始,就有几个混混在外面散播消息,说曾文芳是个有唱歌天赋的农村丫头,前段时间来京都发展,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 这几个混混故意把消息透露给在皇都挖掘人才的线人,还用这个消息换了不少钱。 而背后指使者,是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这个人给了几个混混一些钱,叮嘱他们把消息散播出去,特别要到皇都的线人那里去散播。 皇都ktv这边,昨天下午四点左右,还收到了一个匿名电话,说皇都要找的姑娘就在沈园附近。也因此,吴鑫才派人到沈园附近“请”曾文芳。 现在,只要找到那个打匿名电话的人,还有那个付钱给混混散播消息的年轻男子,事情真相便会水落石出。 陈学胜道:“文干,你再想一想,你,或者文芳妹子在京都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如果有,你们有没有那些人的照片。如果有照片,事情就好办了,起码可以指认出散播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