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峰,以后,他就是你大师兄。” 陈学胜急忙爬起来,跪下就拜:“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陈文干受了他的拜师礼,而一边的殷文立也急忙走上前,有样学样的往下拜。 陈文干道:“以后……” 陈学胜着急地打断他的话:“师傅,我是二师兄,对吗?” 陈文干点点头,殷文立大喜,急忙又去拜陈学胜。 曾文芳扫视了一眼整个院子,见院子里并没有其他人,才放下了心。这个年代,也就在电视上能看到跪拜礼,如今都不兴这样跪来跪去的。可是,如果不跪拜,又好像没有完成拜师礼。 陈文干昨晚已经准备了陈家家训,宣读一遍,然后给他们每人一份,道:“把这些家训背出来,后天下午五点,我来这里检查你们的背诵情况。” 殷文立急忙缠上去道:“师傅,这些我们明天就可以背出来,今天能不能教我们一套拳法?” 陈文干本就有这个意思,就点点头,还示意曾文芳,道:“你也在一旁看着来,练一练,即使是花拳绣腿,也比什么都不会强。” 殷文立急忙狗腿地凑上去,道:“就是,老大,有智慧可以做老大,但是,拳头硬也能做老大的哦。” 陈学胜问:“师傅,那文芳算是我们的师妹吗?” 陈文干板起脸,严肃地道:“当然不算,收这样的徒弟,迟早会丢我们的脸。所以,你们一定要记住,她只是来凑热闹的,并不是来习武的。” “这样啊?那我可不可以让我儿子也来凑凑热闹呢?” “如果你愿意你儿子叫你师兄,你也可以带他来。” “师兄?不行,我是他老子,当然要叫我师傅才对。” “那不就成了?你学好了就可以教他,让他叫我师公不是挺好的吗?” 陈学胜拍了拍后脑勺,恍然大悟:“对哦,我学好了再教儿子也一样。不过,师傅,你才二十多岁,被人叫师公,不会觉得自己被叫老了吗?” “没事,人哪会因为一个称呼就老了呢!” 曾文芳听着他们师徒的对话,又畅想起自己被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叫“师婆婆”的情形来,不由捂嘴偷笑。 不过,那男人也真坏,跟他学,还说她学的是花拳绣腿。这武艺不都是他教的吗?凭什么自己使出来就成了花拳绣腿呢?她就要努力练习,争取把这些招式变成杀招。 不过,陈文干说得也没错,以后在京都生活,也不可能一直跟在他身边,习得一招半式,总比一点儿也不会好。 只是,她摸摸脑袋,跟着三个大男人习武,还真有些别扭。“唉!”她长叹一声,脱掉那件羽绒大衣,与那两位徒弟并排站着,有模有样地模仿陈文干的动作比划起来。 陈学胜五岁就开始习武,他只需矫正之前的动作与招式;殷文立从小跟在父亲身边,也习得一些格斗与散打的招式。 曾文芳与他们相比,就差得太远了,还幸亏她读大学那会经常跟着一群老人练太极拳,身体的柔软性非常不错。因此,练起来虽然有难度,但也还能跟得上。 从四点半到五点半,一套拳法演示下来,用了大约一个时辰。当然,在这一个时辰里,陈文干还不时要分别指导他们一番。特别是陈学胜,纠正他之前的动作,比起教没学过的更费力。 而趁陈学胜与殷文立全神贯注练习的时候,陈文干还不忘贴身指导一番曾文芳,曾文芳脸色绯红,不时抬头轻声指控:“你不要脸!” 陈文干微笑挑眉,却不理她的指控,还是不时摸一摸她的小蛮腰或是那浑圆性感的屁股。 曾文芳无法,几次过后,就面不改色了。她想,在家里都做到只差最后一步了,谁怕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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