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屋内的男人正是那个没有接电话的罪魁祸首,曾文芳扭头不看他,说话也没好气。 陈文干一把抱过她,触及冰冷的湿衣服,不由惊讶地道:“你冲凉水?” 京都在北方,虽然不是极北之地,但在冬天时,即使是白天,室外温度也都在10度以下。如今又是晚上,外面估计得在0度以下,室内虽然好点,可是凉水有多凉可想而知。 “我好热好热,冲凉水舒服。可是,凉水又好冷好冷。” 怀里的女人声音委屈,却又带着别样的娇媚。 “那我再帮你放些热水,你泡一泡,不然,明天肯定会着凉。” 陈文干急得什么似的,一把抱着她冲进了浴室。调好温度,他嫌热水要放满浴缸太难,就把她遮着身子的浴巾拿掉,直接拿花洒往她身上冲热水。 只是,女人在宴会厅里,就脱掉了那件貂皮大衣。酒店的宴会厅和房间都有暖气,所以,她之前只穿了一件旗袍,旗袍里面加了一件薄薄的棉布上衣,一条秋装丝袜。 回到房间后,因为浑身发烫,她又脱了身上的旗袍,如今,她浑身湿淋淋的,白色的棉布上衣湿嗒嗒地贴在身上,近乎透明,红色的绣花文胸包裏不住的浑圆清晰可见。 而下身的丝袜包裏的美腿,更是让陈文干一下子涨红了脸,神情有一瞬间的呆滞。他感觉鼻子里有什么东西流出来,可是,他一手拿着花洒,一手抱着几乎全裸的女人,根本没办法去摸自己的鼻子。 而冲了热水的曾文芳,又觉得浑身难受,双手攀向抱着她的男人,柔软的小嘴在他身上一通乱亲,好像找到了好玩的玩具一样,发出愉悦的“嗯嗯”声。 陈文干打了个趔趄,差点没站稳,这个时候,他只觉得有一股涨热在身体里直窜,然后全身的血液都往一个地方冲。 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在“嘭嘭”直跳,身体也似中了药一样,酥麻又燥热。特别瞥见那条红色小内内,他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 怀里的女人哪里理得他怎么样,还在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蹭,蹭得他身上的衣服也湿了。没办法,他只能关了花洒,咬咬牙,闭上眼睛、抖着手把她的湿衣服全退了下来。 手触之处,都是女人滑溜细腻的肌肤。怕自己受不住,便又拿了另一条干爽的浴巾,把她裏住,然后抱着她出了浴室。 这一连串的动作做下来,他隐忍得额头冒汗,呼吸也粗重起来。他想把女人放到大床上,可是,怀里的姑娘并不肯放开他,原本莹白娇嫩的脸潮红一片。 包裹身子的浴巾被她的小手扯开,露出粉嫩的肌肤和胸前的两团高挺的柔软。露在外面的白皙柔嫩的小脚丫也很不安分,挑逗似的在他身上摩挲。 陈文干费了不少力气,才把曾文芳放倒在床上。他摁住那双不安分的小手,轻声哄道:“芳芳,我们等等小叔,他很快就来了。他会带解药来,你吃了就不难受了。” “不,我们不等小叔。” 床上的姑娘气哼哼地说着:“不等小叔,我只要你。” 这话说得,让陈文干好不容易平复了一点的脸色又涨红起来。 他放开床上的姑娘,塞了一个枕头给她,然后去房间里找热水。他想,等会儿要喝药,得有热水。 “干哥哥,我们不等小叔,好不好?好不好吗?” 曾文芳只知道她一直等的人来了,身上空虚,心里却是满足得很。她朝陈文干撒娇,反复在说同一句话。 一直到沈琅在门外撞门,陈文干才又挣脱了曾文芳那火热身躯的纠缠,出去开了门。 看到衣衫不整的陈文干,沈琅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看你惹了些什么人?竟然让这些人动文芳,看我怎么处理你。” 床上的曾文芳身上盖着一场薄被,小手不安分的挥舞,嘴里还在呢喃:“我们不等小叔,干哥哥,我热,我们不等小叔好不好?” 沈琅一个箭步冲过去,用大手去触碰她的额头。他从家里急匆匆过来,来不及穿厚衣服,手脚有些冰凉。曾文芳一把抓住放在自己额头的大手,舒服地嗯了几声,然后把手往自己怀里拉。 沈琅吓了一跳,急忙用力挣脱那双小手。然后朝陈文干大喊:“快点,拿水来。” 陈文干早把水倒好,放在桌子上。不过,他还是把在曾文芳身上搜到的那几粒药丸拿给沈琅,道:“小叔,估计文芳已经吃了好几颗解毒的药丸,您先看看。” 沈琅拿过药丸闻了闻,确实是解毒的药。 “文芳已经冲过冷水,可是,药性还是没有解。我觉得普通的解毒药丸估计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