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能否考上?” “自然能考上。” 曾文芳对妹妹的成绩一向有信心,再说,不是还有她这个南方大学的毕业生在一旁辅导吗? 许老太太又看向好半天没作声的战友,问:“文雪是沈家人的事,你与你爷爷一早就知道了?” 战友摇头:“去年的时候,我们只是怀疑。前几个月沈小叔才到南方调查,证实了这件事情。但是,因为沈爷爷担心沈琴姑姑受委屈,一直不愿意公开这件事。直到前几天发生了一件事,才下了决心。” 许老太太点头:“这事不奇怪,沈伟明与王雅娴都特别宠爱那个女儿,虽然那个孩子一点儿都不争气,可是,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自然会多一些考虑。不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这个固执的老头子下了决心呢?” 沈美琪叙述了事情经过:孙涛兄妹设计,让文芳被皇都会所的人“请”去,然后文芳觉得战家是军政世家,皇都会所的人会有所忌惮,就说是战家的客人,而白雪却跟来人否定了这事。 这些事情串联起来,许老太太才终于明白孙子为什么这么生气了。 “唉,家门不幸!” 许老太太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说实话,她确实支持小儿子离婚。她觉得小儿子自结婚之后,没过过几年安生日子。这个白美丽喜欢折腾,经常寻着一点由头就闹,特别不让人省心。 白美丽闹的最凶的时候,两人都差点儿离婚了。她嫌弃战亮经常不在家,嫌弃战亮收入太少,没有足够的钱让她挥霍。一心想让战亮辞职,然后到明友集团任职。还说明友集团做得这么大,没理由没有战亮的股份。 其实,战亮有没有明友集团的股份又有什么关系呢?大哥大嫂二哥二嫂,都从来没有因为钱的事情红过脸。特别是大嫂,知道家里的经济情况,拿钱出来补贴家用,这是常有的事情。 家里的房产、家里的车子、家中孩子读书的费用,总之,说得出的费用,全都是大嫂支付的。 战亮见白美丽过于计较,又太作,花钱的劲头又太盛,再多的钱交给她,也经不起她的挥霍。因此,不愿意跟大嫂提要求。 再说,战亮觉得这些钱不是自己挣的,花起来不舒畅。大嫂每次要给他公司分红,他都拒绝了,说留着作为公司的流通资金。 想到这里,许老太太又叹了一声,道:“你小婶嫁到我们战家,好像就是为了钱。为了股份的事,不知道闹了几回。你妈早就说了,以后会给你二叔、小叔的孩子各5%的股份。 四个孩子加起来,可是20%,我爷爷都觉得你妈这手笔太大。可人家还是不甘心,一直要人家把股份放到她的名下。切,淑君又不傻,放到她名下,以后还不知道会落到谁手里呢。” 战友也道:“我们家的人都不太在意钱财,二婶一家子在外省,从来没有因为钱财的事闹过。春节时,我妈给他们家送礼物,我二婶还抱怨,说不要太惯着孩子,如果养成爱慕虚荣的习惯就不好了。 我二婶是教师,道理懂得多,我那两个堂妹不知道被二婶教得多好。相比之下,小叔两个孩子就差远了。娇生惯养不说,还特别任性,我看啊,迟早会像孙家几个孩子一样惹事。” 战老爷子听他们说了这么多,也长叹一声,道:“唉,我最看不起孙家那些儿女,全都养得不成样子。上次,孙璃粘着文干的事,我就很想出面教训,但想着给文干长长见识也好。在京都创业,可不是能随随便便成功的。如果,我家的孙女也如孙璃、孙璐那般无耻,我一定会把她们赶出战家。” 二楼的楼梯处,一名30多岁、穿着艳丽服饰的少妇一直站在那里,也知道到底听了多久、听到多少。只见她那张与服装差不多艳丽的脸皱成一团,脸色暗沉,两只白皙纤细的小手紧紧攥成两个小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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