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他也不想结婚,即使要结婚,他也要跟雨晨结婚。可是,他这次可是因为凌雨晨才惹了陈文干,家里怎么可能让他娶凌雨晨? 刘江华这才意识事情的严重性,他后悔了怎么办?他双手捧住脑袋瓜子,一屁股坐在地上。 陈学胜瞥了他一眼,冷声道:“哼,现在知道错了?我现在叫表哥他们过来,目的是先一步处理这件事。现在唯一的办法是押着你去沈家,争取一点先机。不然,等我师傅或程成查出来,失了先机,你至少得进监狱里坐一年半载。” 刘江华呆呆地坐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唉,怎么办?曾文芳真的是沈家人。沈琅?完了,前年,沈琅还救了他爷爷一命,听医院的院长说,如果不是沈琅精湛的技术,他爷爷说不定就保不住了。可是,他却恩将仇报,幸亏他及时打电话让人放了曾文芳,不然,他就是留有一条命,也没脸见人了。 还有,从军的大堂哥与沈琅从小一起长大,可是过命的铁哥儿。当时听凌雨晨说曾文芳是沈家人,他就觉得不妙,所以才急忙打电话让人把文芳载回环城公路。唉!人生怎么会如此奇怪,绕了一圈,又绕了回来,而他,得罪了自己人却不自知。 来到皇都会所的时候,陈文干看到的就是“陈学胜瞪着一双大眼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一个跌坐在地上的年轻人”这一情形。 “师傅?您来了!”陈学胜见陈文干来了,急忙行了一个大礼。 陈文干微微一怔,道:“不是说过以后都不用行礼吗?” 陈学胜苦笑道:“师傅,这是我家表侄,给您惹麻烦了!” “你能惹什么麻烦?不是说好了以后皇都会所要正正规规地办,不做违法乱纪的事吗?” “不是皇都会所惹的麻烦,是他!” “他怎么了?” “他是凌雨晨的学长,初中起就开始喜欢那个女人。” “原来如此……” 陈文干绕着坐在地上的刘江华走了半圈,道:“学陈家拳法了吗?” 陈学胜道:“学了一点皮毛吧!这个家伙为了一个女人不肯入伍、不肯从政。我舅舅与表哥恨铁不成钢,就没怎么理他,没想到这次竟然惹出这样的事来。” “没读陈家家训吧?”陈文干看向刘江华,问道,却并没有要他回答,紧接着又问:“为什么后来又让人把文芳放在环城公路边上?” 刘江华苦笑道:“凌雨晨说文芳是沈家人,沈家对我们家有恩。还有,我表叔打电话给我,要向我借人去找一个姓曾的女人。说那是他师傅的女人,雨晨让我教训的人也姓曾。我怀疑跟表叔找的是同一个人,所以……” “带他去青山居吧!” 陈文干对陈学胜说了一声,率先朝皇都会所的后院走去。从青山居出来的时候,陈文干揉了揉拳头,叹了一声:唉,真不禁打! 陈学胜的表哥,也就是刘江华的父亲来到皇都会所时,刘江华已经一脸青肿,坐在青山居的前院地上,抱着骨折的左腿哀叫不已。除了陈学胜,其他人都认不出他来。 “这是江华?” 刘父指着地上人问陈学胜,陈学胜点点头,道:“我师傅打的。” 刘父在电话里已经听说了青山镇那边来了人,也知道陈学胜重新拜师的事情。因此,对陈学胜的话并无异议,而是盯着刘江华看了半晌,才道:“打得好!我还在想,如果我自己动手,都不知道要打到什么程度才合适呢!我看现在正好,还省了我一番力气!” 然后又对陈学胜道:“表弟,你叫两个人来,弄副担架,把他抬到沈家去负荆请罪。你舅舅已经先去沈家了,到时候就随沈家怎么处理了。” 陈学胜一行人去到沈园的时候,已是日落时分。沈园灯火通明,冯月与李嫂正在跟曾文芳学厨艺。沈珲兄弟在商量订婚典礼的事情,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没有在沈园办过大型的宴会。这次,他们想把文芳的订婚典礼放在沈园来办。 沈泽铭与沈美琪正在写请柬,沈老爷子发话了,说要把京都适龄的男女青年全部请过来。他们只好一家、一家地写,比如单单孙家的孙璃姐弟,算起来就有十多个。 “沈老爷子,我是刘海丰,今天来给您老请罪来了!” 家里一片欢悦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个洪亮的男声。弄得大家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琅率先走出屋门,见到院子里站着五六个人,其中一个跪在地上。而喊话的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者,见到沈琅,不由愧疚万分:“沈世侄,对不起,怪我家教不严,养出了这等不肖子孙,恩将仇报、贻笑大方。今天,我带着他来给沈小姐赔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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