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坚儿不会做饭我知道,可是,你真的会做?” “那今天外婆就不要动手,等我和芳芳做餐美味佳肴给您与外公吃。” 老太太还是露出不信的目光,曾文芳摇头忍不住笑出声来:“说你会做饭,估计大家都不相信。不过,说我会做,那就没有人不信的。干哥哥,我觉得你是人品有点问题。” “唉,怎么我说实话都没人相信呢?” “幸亏你今天没穿西装打领带,不然,外婆更加不会相信你会做饭。” “可是,我真的会做啊。芳芳,你在东湖,那个租的小房子里,不是吃过许多我做的菜吗?还有在京都,早餐可都是我做的哦,你可不能撒赖。” “我又没有不相信,关键是外婆与外公相信才有用啊。” “外婆,那你在一旁看着我做总行了吧?” “好,我在一边帮忙,也不怕你把菜做坏。院子的鱼池里还养着一条鲤鱼,我去拿上来,你一并做了。” “好啊,我做一道红烧鲤鱼,肯定好吃。” 陈春花是个闲不下来的人,腿脚也好,见外孙与外孙媳妇都在厨房里忙,便一阵风地下了楼,去院子里捞鱼去了。 汪家后院,除了菜园子,还有一个两米见方的鱼池。有些百姓没钱来看病,也会拿鸡鸭鱼之类的来,吃不完的就放在后院养着。还有鸡蛋,汪家从来没有缺过鸡蛋,吃不完,还会让儿女拿一些走。陈文干东湖家里的鸡蛋大多来自汪家。 两个小辈在厨房,很快就做好了一桌丰盛我菜肴。这时,汪景辰夫妻已经回来了,只有汪老爷子还在楼下门诊处。 汪景辰夫妻与曾国生年龄相当,他们早就认识曾文芳,如今得知外甥娶了这位县状元,愉悦之色溢于言表。 汪景辰拍着外甥的手,不住地道:“好,我听阿坚说过你们的事,如今终于修成了正果。这可是大好事,什么时候摆酒宴,我也好多喝几杯?” 陈文干嘿嘿笑着:“舅舅、舅妈,洒宴估计得要明年了。不过,今天我与文芳做了一桌子的菜,我陪您多喝几杯。” 汪景辰摆手:“今天不行,医院里住着一个危重病人,我还得不时关顾,不能喝酒。” 陈文干露出可惜的表情,道:“唉,那真可惜,那就多吃菜好了。” 曾文芳笑了笑,道:“舅舅,舅妈,你们先喝汤,我去外公。” “我去叫吧?”王景辰说完就要下楼。 曾文芳却道:“舅舅,你可别夺了我的美差。”说完就“蹬蹬”地下楼喊人了。 汪景辰疑惑地看着陈文干,问:“为什么文芳说去叫你外公吃饭是美差?” 陈文干嘿嘿笑:“舅舅,文芳与外公的感情好,说起来,她还是外公的徒弟呢!多去外公面前露露脸,外公说不定会多传她几招,所以,对她来说,去叫外公吃饭,就是美差啰!” 汪景辰乐了:“你这孩子,说不定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呢。” 陈文干眨眨眼:“那等会舅舅问问她,看看是不是这个意思。我与她一向心有灵犀一点通,应该不会理解错她的话。” “呵呵,也对,文干与文芳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 老太太端了一个青菜出来,听到儿子这么说,也不由乐呵呵地道:“可不是吗?这孩子在青山中学读的时候,就老是为文芳说话。以前啊,街镇有很多人说文芳这不好那不好的。 还说,叶家就是因为文芳不好,才选择娶文兰过门。我看呀,那些人都是在乱说话,肯定是文芳不愿意辍学嫁人。文芳成绩这么好,不读书多可惜啊。” 陈文干把老太太手里的菜接过放在桌上,抱了抱外婆,赞道:“外公就是聪明,你们不知道,当初,表哥告诉我文芳要嫁给元轲哥哥,我打死也不相信,还笑他瞎担心。结果怎么样?文芳聪明又傲气,才不会因为叶家家境好,就不管不顾地嫁过去呢。” 陈文干的舅妈插话道:“那个时候,我们医院说这事说得最凶。我听说林家那小姑娘喜欢叶元轲,想嫁过去。” “林家小姑娘?林冬梅?”汪景辰惊讶地问。 “可不是吗?林家与叶家不是有点儿亲戚关系吗?本来林冬梅想叶元轲等她三年,她读完中专就嫁过去。可是,听说叶家与曾家早有婚约,叶家也是诚信的人家,不愿意毁婚。” 汪景辰点头:“原来如此,那林冬梅后来能在市区工作,也是叶家老二帮的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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