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但是,除了这一处和那部二十万的丰田轿车,其余的产业,都被曾文芳拒绝了。 曾文芳不想别人认为他们家是为了钱财而认的亲,更不想别人小看自家人。最重要的,是她不愿意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亲人,因为钱财而产生嫌隙。 她创下的业已经足够让他们一家人丰衣足实、吃喝不愁,那她又何必让沈家亲人坐立不安,对他们产生防备心理呢? 再说,她还年轻,弟弟还在读大学呢,要什么东西,他们都可以凭借自已能力创造出来。 自然,她不知道,在这一个多月里,肖庸亲自出马,到南方调查取证。而她由小到大的经历,包括她来京都之后的言论、她的才华、她创下的业绩、她对沈家钱财的不在意,这一切的一切,全都通过电子邮件的形式,传到了几万里之外的王家人邮箱。 而曾(沈)文芳的名字,已经成为了这段时间里,王家人津津乐道的名字。她的事情,不但成了王家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还成了王家掌权人是否回国投资的关键。 在曾文芳带着唐冬阳去云峰山的时候,正好是王家每半个月一次的家庭会议的时间。 王明远的叔叔王子民,王雅娴小弟的大儿子,兴奋地道:“大哥,我觉得我们应该派人与姑父联系,让他把姑母的嫁妆交给文芳打理。这样,我们王家留下的产业,才能继续发展下去。” 王明远的大伯王子通摇头:“文芳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大的能量,还得看她这次正在筹办的山庄能否成功。我认为,如今还是不是最好的时机。” 王子民道:“这么一个不到25岁的女孩,就创出了这么多产业,我觉得已经足于证明她的经商天赋。” 王子通还是摇头:“我觉得未必,文芳的成功,完全是因为如今祖国的南方是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在那样的地方,稍微有点才华的人都能成功。” 王子民反驳道:“那可不能这么说,如果真的如你如说,那南方就没有穷人了。你没有看到肖庸寄过来的照片吗?文芳的老家,多少人还住在破旧的泥砖房里呢。再看看文芳家的房子,建得多漂亮啊,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百姓住得起的。” 王明远郑重地提议道:“我认为祖国在四十年前就已经结束了内乱,我们可以相信祖国对我们的诚意。去哪里投资都是投资,如果我们回国投资会对国家经济产生更大的效益,那么,我们应该抓住这个机遇回国投资。” “阿远,你与那个肖庸是同学,自然相信他的片面之词。以前,我们王家翻的跟头还小吗?你的曾爷爷曾奶奶,都是被人陷害而死。在那样的地方,有太多的小人,我们赚了再多钱也保不住。” 当年远走他乡时,王子通已有十多岁,对于王家的那场灾难,除了王家其他长辈,他是感受最深的一个。也因此,他处事有些偏激,没有接下王家掌门人的大任。 王子民出生在国外,他的个性比较随意:“我们可以分散投资,鸡蛋不要放在同一相篮子里不就行了。” 王明远按了按两边的太阳穴,无奈地道:“爸爸、各位叔伯,如果不相信肖庸所说,那我们派个人去看看吧?丹琼国是我们的根,落叶归根,我们这些小一辈的人出生在国外,对这个没有什么执念。可是,我知道爷爷奶奶、叔公叔婆他们是真的想家了。” 王明远的堂弟王明进连连点头,眨着漂亮狭长的丹凤眼:“嗯,我同意远哥的看法,不如,让我回去看看吧?我对文芳小姑娘,真的很好奇呢。” 王明远的父亲,王家如今的掌门人王子时轻叹一声,道:“这件事,暂时由阿远联系肖庸,随时注意那边的情况。是否回国投资,得看那边的云峰山庄筹建情况,以及文芳在京都会有哪些新举措。 比如,她之前的投资在南方,来了就都之后,她肯定会有新的想法,也会寻找合作伙伴。那么,阿远,你尝试看看,能不能拿到她写的策划案。到时候,我们再商量看看这策划案的可行性,考虑要不要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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