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你们曾曾祖父等两三代人的坟前墓后。 后来,我把坟墓两边的边界往外扩展,把草割干净了,才发现在旁边的草丛之中,还藏着一座古老的坟墓无人拜祭。我跟你爸说了这事,他细细辨认,发现这是最初迁居来柳镇的那位老祖宗的墓地。后来,每到清明,我们便会如拜祭曾曾祖父那样,给他烧香、摆放祭品,虔诚祭拜。 干儿三岁多的时候就开始来拜山了,那时候,我们已经给每座坟墓铺好了水泥,重新装潢过了。老祖宗的墓前有两块青石板,我们也清洗得干干净净。 干儿那时候哪里懂得什么叫祭拜呀,装模作样地学大人拜过之后,就跑老祖宗墓前的青石板上玩。他在那里读书、背书,耍拳。后来,每年清明来祭拜,干儿都喜欢坐在老祖宗坟前的青石板上,在上面比划、读书。” 陈志光听到二嫂说起这事,也笑着说:“记得那时,我总喜欢笑他,我说‘文干,我们在老祖宗面前读书,以后肯定能考状元。’,结果文干就读得更大声了。我觉得啊,一定是老祖宗听到了文干的读书声,才会保佑他考上京大,成为这么优秀的人。” 陈文干只记得自己喜欢这两块青石板,小时候在墓前读书的事情却记不起来了。 陈琳听了,却高兴极了,也跑到青石板那边,道:“那我也在这里读书,这样,我以后也能上京大了。” 陈志光好笑地看着女儿,道:“如果你每年只在这里读半个小时候的书,回家之后不努力,你就能考上京大,那以后,老祖宗这里每天都会挤满了人读书了。” “嘿嘿,也对哦!”陈琳挠挠头,嘿嘿笑着,还是忍不住坐在一块青石板上小声背书。 曾文芳觉得那两块青石板看着有些眼熟,走过去蹲在那里,摸着那其中一块,看了又看,抬头对陈文干道:“文干,你去过青山中学后山的墓地吗?那块墓地围了一圈的青石板,大约有七八块,还是两块垒在一起的。我看那些青石板的质地、颜色与这两块非常相似。” 陈文干听她这么一说,也起了兴致,急忙走过去观察。看过之后,果然如此。他在青山中学后山做的事情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不过,他在那里读书习武都事半功倍,这事还真不是盖的。 如今想来,事情还真神奇,举头三尺有神明,这话说得一点不错。 他清楚地记得,青山中学后山的墓地,也是陈家的墓地。他认真琢磨过,还查过族谱,记得青山镇那边的那座是陈家十几世祖的,比这座还要前一两代。或者,这边的老祖宗,是那边老祖宗的儿子或者孙子?而老祖宗为了感恩他与家人,才会有此奇效? “你去过后山墓地吗?那里风景挺好的,我经常坐在那里看书或发呆。”曾文芳没有说的是,她还在那里哭了几次鼻子。 陈文干点头:“我也去过那里,确实好风景。坐在那里看书,比起在教室里看书还要清静得多。” 陈文干也没敢告诉曾文芳,说他经常去那里习武,还在那里得了一把匕首。 ”你也这么觉得吗?我就是觉得在那里读书,思路更加清晰,记忆力也更好些。不过,我告诉文峰与文雪,他们却说没什么感觉。真奇怪,为什么那个时候我会有这种感觉呢?” 汪依桐听到曾文芳说到青山镇,也饶有兴趣地走过去,正好听到曾文芳这句话,不由乐了:“或许老祖宗知道你是我们陈家宗妇呢?” 陈文干道:“妈,青山镇那座墓地,果真是陈家老祖宗呢,比起我们这座还要长一两辈。” 汪依桐笑道:“那就没错了,陈家祖宗自然只护着陈家媳妇。” 陈志越听他们在那边越说越离谱,不由嗔怪道:“阿桐,你好歹是医生。” “呵呵,我是医生啊,但不代表我可以不敬重祖先啊。我只是觉得我们家儿子与儿媳妇真是天生一对呢。干儿小时候就喜欢在这座墓地前读书,芳儿那时候竟然也会跑到青山中学后山的墓地前读书?这不就是前世的缘分吗?” 这么一说,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回应了。总之,清明得扫墓,这事情还是得定下来。 曾文芳却看着陈文干傻傻地笑,说起来,他们确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