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之一的价位,请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服侍她。这个妇女很有眼色,把老太太哄得挺好,把叶家宅子也打理得井井有条。 为此,叶元轲有了更深的体会,任何事情都有改变的可能,要看你有没有用心。只有勇于改变自己,才能改变命运。所有的一切,不都是这样吗? 他通过努力,改变了奶奶一定要文兰服侍她的想法,如今不也挺好。他工作认真,通过自己的努力,不是一样得到了升迁的机会,成为了一名副科干部? 梦里的他都四十多岁了,不也只是一名副局长吗?如今他才三十四岁,都已经是副局长了,再过几年,定然能更上一层楼。 文兰更了不得,已经成为了饮服公司的经理,这几年,通过承包、改革,她们单位在整个县城成了佼佼者。不但服务好,而且收益高,退休的老干部都能领到一个大红包,许多单位的职工都羡慕他们。 据他所说,别的县区饮服公司的待遇都很差。许多职工都下岗了,不但领不到补助,有的还要职工自己交社保。承包店铺的职工又嚷着生意难做,不肯按时缴交铺租。 他们阳光县的饮服公司这待遇,在整个东湖也是独一份的。县里领导赏识文兰,说她很有才干,还选了她当人大代表,去省市参加人民代表大会。 领导说,如果干得好,下次一定能代表省里去参加全国的人民代表大会。叶元轲那个高兴啊,比起自己的成功,媳妇的成功还要让他高兴。 前些天,他与二伯在一起时,还说起这事:“二伯,你们以前总是想让文兰不上班,让她待在老家。这会儿,你们看出文兰的能力了吧?她是曾家姑娘,是如今s市市长的姐姐,她能差到哪里去?” 叶家二伯也没想到这曾家姑娘会如此有能耐,直说自己看走眼了。叶元轲想起梦里的事,担心二伯会行差踏错,还不时会提醒他,不要贪污受贿,说叶家不差钱,大家都发展得好,不要去做不好的事情。 说国家以后会大力打击贪污受贿的官员,要立身正,方能得到提拔,也才能安全着陆。不然,即使退休了,上面也会把犯罪的人拉出来。 叶家二伯见侄子如此一本正经地劝自己,以为是曾家姑娘给了信息,也收敛了心性。再说,如今他正是发展事业的时候,不会贪图那些小便宜,自然应下了叶元轲的劝说。 叶老太太看着孙子,笑得合不拢嘴:“结婚的是景辰家那个儿子吗?他都三十好几了吧?” 曾文兰从厨房出来,听到叶老太太问,笑着解释:“奶奶,是的。就是老爷子的小孙子汪志坚,他与我堂妹同学,应该比元轲小三四岁吧。” 叶老太太瞅“小三四岁,那也三十出头了。还是我家元轲好,儿女都十几岁了。” “你那个堂妹还真了不得,竟然做了市长。”林春苗听到儿媳妇提到她堂妹,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嘴角动了动,说了这么一句。 曾文兰眉眼弯弯,眉眼里都带着笑:“可不是吗?我堂妹从小就了得,市长又怎么样?就是省长也做得。” 林春苗不服气地道:“你也别吹,一个女人能做到市长都到头了,哪里还做得了省长?” 叶元轲摇头:“妈,文芳在s市做市长,s市是直辖市,市长就相当于省长级别。” 林春苗随口就反驳:“什么?不可能吧?” 叶元轲定定地看了母亲一会,脑海里闪过梦里的某些情景,有些晃神。过了半晌才长叹一声,道:“妈,有什么不可能,人家都做了一年多了,怎么就不可能了?” “那岂不是比你二伯的职位要高得多?”叶老太太插话道。 奶奶这话问的,叶元轲无语,这根本没有可比性好吗?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叶彬抢了儿子的话头:“妈,她是部级领导,二哥如今只是副处级干部,我算一算啊,处级、副厅级、厅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