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眼睛却没闲着,在左右的观察场上的人。 很快就发现了自己队里有个眼熟的人,上回王林诚喝酒闹事的时候他们见过,他记得邱浩然说过,好像是户部侍郎家的四子余子瑞。 年纪不大脸又小又白个子也不高,在人群中看上去很是不显眼,难怪沈玦一开始没有注意到他。 其实那日沈玦就关注他了,甚至可以肯定,王林诚闹事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这个人,尤其是今日接触了王林诚之后,他就更能肯定了。 王林诚是个敢作敢为又很克制的人,沈玦不信什么巧合,越是克制的人越是不敢在外面放松警惕,一定是有人在设计这一切,想挑起两家的矛盾。 最让沈玦想不通的是,余家和王家既然是姻亲,理应福祸同依,余子瑞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沈玦用余光细细的打量着他,此刻的余子瑞还是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在认真的听秦琅传授经验。 越是这样面上不显的人才越是危险,难怪都说会咬人的狗不会叫,你永远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咬你一口。 也就难怪王林诚会吃了这个哑巴亏了,真有意思,余子瑞到底想做什么呢? 很快半个时辰就到了,众人也跟着王林祺到了后院,确实是一个很宽敞的蹴鞠场,从球门和周围的建筑来看应该是早就有了,并且一直使用的。 “家里小辈都很喜欢蹴鞠,时常会来玩,玩的都有些旧损了,不知今日会用上也来不及整修,只好委屈诸位了。” “王公子实在是客气,我们也是突然来的兴致,有的玩就很好了,并不在意场地如何。” 有沈广安如此说,众人自然是附和的,只有沈玦观察的细致,嘴角微扬,在心中露出了一个讥笑。 若是他不仔细的去看也会信了王林祺的话,可他本来就对王家不信任,自然就多留了个心思。 球门如果真是风吹日晒以及蹴鞠时时产生的旧损,就不会出现外面都是划痕内里却是完好的情况,甚至他还注意到地上的沙土也是翻新过。 至少可以证明,这所谓的蹴鞠根本就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早就谋划好的。 而他们想要守株待的那只兔子,就是他。 沈玦原本想要提醒一下沈岳晖和秦琅,但在看到沈广安的时候,突然有了个主意。 很快所有人都站好了自己的位置,沈威站在场中间的高台上,下人放上了沙漏,再由沈威敲响锣鼓。 球场的正中央竖立两根高三丈的球杆,上面部分的球门直径约一尺,名叫“风流眼”,计算的是沙漏的时间内,两队踢进风流眼内的球数多哪队就获胜。 在众人蓄势待发下,沈威用力的抛出了蹴球,最先抢到的是秦琅。 秦琅从小就喜欢跑跳的玩意,蹴鞠马球样样精通,尤其是跟着沈玦上山学武之后就更会合理的运用手脚的力量,对于这些玩乐的东西反而更加得心应手。 只见他助跑之后原地弹跳而起,从众人中脱颖而出,用胸膛上去顶蹴球。 小小的蹴球好像是被注入了活力,从他的胸膛被高高顶起,再精准的落在他的肩膀,就见他左右双肩顶撞,蹴球就飞快的落在了他的脚背之上。 别说是很多不懂此道之人,即便是精通此道的沈广安也被他这一手给惊艳到了,眼睛一亮,这大大的激起了他的好胜心。 沈广安就指挥着身边的人来围孤身的秦琅,三人将他左右都围的死死的,沈广安就守在其中一个方向。 在他的眼神下,三人同时朝秦琅动作。 秦琅周围能支援他的人都很分散,也离得很远,按照沈广安的设想,这是绝对不会出现意外的一种的布局。 没想到的是,蹴球在秦琅的两脚间来回的反复滚动着,他们的动作都被他灵巧的给躲过了,眼看着他在一点点的靠近风流眼的位置。 终于让沈广安青筋直跳,安耐不住的亲自出手,四人一块的往上围堵秦琅。 秦琅马上就陷入了僵局之中,不仅寸步难移,还要保证球不被他们给‘偷’走,实在是有些为难,他的好身手此刻也已经用不出来了。 可就在沈广安以为自己要得手,秦琅要被逼到绝境的时候,沈玦伸了个懒腰,慵懒的开口道:“老三,别玩了。” 球场不大,他的声音虽然懒洋洋的却足够让所有人都听清楚,就在其他人都在疑惑他在说什么时。 秦琅抿着唇露了个促狭的笑,突得腾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