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的手,“不会再有下次了。” 她与他,一个自幼丧父,一个一出生便失去了母亲,性情上终归是有些许地方异于常人的。 他神情复杂,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半晌过去,容佩玖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刚收回目光,便听到他一声轻笑,“便饶你这一次。” 她暗暗吁了口气,暗道一声“小心眼”,褚妖怪别扭起来,真是不容易哄。 冷不防他出声道:“我就是小心眼,你可是后悔答应我了?” 她吓一跳,赶紧道,“怎么会?被褚宗主看上,不知道有多好。” “阿玖,被我看上,不一定好。”褚清越低头,认真地看着她,“但是,你已经被我看上了,没办法了,你只能将就。” 她粲然一笑,双眼弯成月牙,眼中星光粼粼,“不将就,不将就,我高兴还来不及。” 褚清越捏起她的脸颊,向旁边扯了扯,唇角歪了歪,“真是个呆子!跟小时候一模一样!”暖风拂面。 容佩玖这才觉得,她熟悉的那个褚清越又回来了。忽然想起来一个很是要紧的问题,唤了声“褚清越”。 “嗯?” “为何你总是能找到我?昨日在云岫苑的屋顶是,今日也是。还有,今日朝露台,你为何来得这样及时,不早也不晚?”她有样学样地伸出一指,勾起他的下巴,“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对我做了甚么?” 褚清越抿唇轻笑,秋水般柔和的目光洒落在她脸上,“自己想。” “我想不出,你告诉我?” “不好。” 她手捏成拳头,放到唇边,拇指按住上唇珠,拧眉想了一会儿,猛地一松手,那被按得瘪下去的上唇珠瞬间充血,变得饱满,鲜红欲滴,如同嵌在唇上的一颗珊瑚珠,“你是不是对魔言做了甚么?” 她对自己无意间崭露的风情毫无所知。却不知,这般光景,落入头顶这双狭长的双目之中,令双目的主人霎时乱了心,只觉得喉咙处又干又燥,不露痕迹地咽了口口水,哑着嗓子道:“阿玖,让我亲一亲,亲一亲便告诉你,好不好?” “嗯。”她应道。 他一低头,对着那颗觊觎多时的珊瑚珠便含了上去,吮了吮,香甜的滋味和软糯的口感,胜过真的珊瑚珠千倍。舌尖游走到她的双唇之间,略一使力,撬开一条小缝儿,毫不见外地长驱直入,逐一掠过她碎玉般细腻光滑的皓齿,在她口中翻江倒海,与她娇娇柔柔的小舌痴缠不休。 她被他亲得透不过气,睁开了眼,看见他紧闭的双眸和不停扇动着的长睫。便想,看他的神情,应当也是投入的罢。 唇上忽然一痛,她一把推开他,“褚妖怪!做甚么咬我!” 他唇上还沾着她的血,“谁让你不认真。” 好一个只许州官放火。他不提这一茬还好,被他这一提醒,她反问道:“你还好意思说我?昨夜,心不在焉的又是谁?在那样的情形下,你还有心思观星?说得分毫不差,我看你当时的心思都在天上罢!” 她抬着下巴,气势汹汹地看着他。 他看着她,眼里是隐藏不住的笑意。她自己可能都未曾发觉,她在紧张或是不自信之时,便会抬高下巴,一副不容侵犯的模样,给自己鼓气。 “呆子!就知道你误会了。”他一哂,捏了捏她的下巴,“也不想想,昨夜美色当前,你夫君我哪还有心思观星?” 她不解地看着他。 他解释道:“我给文山长老传了道听音令符。” “文山长老?” “嗯,昆仑山负责星象的长老。” 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是说,你告诉我的这些星象,其实是临时从文山长老那儿听来的?” “还不算太呆。”他点头。 她目瞪口呆。听音令符,千里传音回本族,只有族长才有权使用。传音的双方都需要极高的修为并且会耗费巨大的灵力。是以,这种令符一般只用于生死攸关之际,郑重严肃的场合。他竟然用听音令符,派了这么个用处…… “你夫君我,从不打无准备的仗。”他眉毛一扬,拽得很。 她心跳忽然就快了一拍,沉浸在他英气勃勃的豪迈里,发自肺腑地道了声,“夫君威武,夫……”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