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的选择负责。” 苏婷觉得自己可能是被网络上的论调洗脑了。 在五十年后,二三十岁的明星犯了错,都会有粉丝辩解说他们只是个孩子。她有时候也会觉得槽多无口,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发现这年代的人的确更成熟。 论心理年龄,她其实比贺东川要大两岁,在工作上她早已能独当一面,但脱离工作环境回到家,她却总觉得自己是个孩子。 在五十年后,像她这样的人并不少。 苏婷觉得造成这样的景象,有两个原因,一是受教育程度比较高,很多人上完大学都二十二三了,进入社会晚,思想成熟得也比较晚。 二是结婚生子比较晚,苏婷一直觉得结婚生子能催熟思想。 她认识的人中,有些结婚前感觉还是个孩子,以至于当她听说他们结婚了,有了孩子时很不敢相信,他们自己都是孩子,怎么能照顾另一个孩子呢? 可等她再见到已为人父/人母的朋友,往往会发现他们成熟了很多,已经有了为人父母的模样。 而很多没有结婚的人,哪怕已经过了三十岁,她仍会从他们身上发现孩子气的一面,而他们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很小。 在这种思想下,当苏婷看到这封信,不免担心对面的孩子思想不够成熟,看到她的故事后,一时上头做出后悔终生的决定。 贺东川说:“你只是个创作者,你的工作是画出好看的故事,而不是为每一个读者的人生负责,那么做的结果,只可能是你给自己的脖子上了一层层枷锁。” 苏婷觉得,贺东川的话代表着另一种理论。 很多人觉得创作者应该是感性的,知道众生疾苦,才能写出生活百态。但他似乎觉得创作者应该理性,不说教,不劝告,写自己的故事就好。 两种理论都有道理,也都有弊端,前者容易抑郁,后者缺少情感,其中的度还得她自己把握。 最终,苏婷听从贺东川的劝解,决定不再忧虑这位名叫张亚平的读者的未来,不过她想,或许她可以写一封信让出版社转寄给他。 不过时间已经不早,她也懒得爬起来去找纸笔,所以回信这事明天再说吧。 苏婷将信件放到梳妆台上,没有再拿起第二封信,贺东川见了问:“不看了?” “不看了,睡觉。”苏婷翻过身,面向贺东川侧躺下来。 贺东川应了声,抬手拉灭电灯,但被苏婷脖颈压在下面的手却没有收回来,甚至有往下的趋势。 当苏婷确定贺东川图谋不轨,赶忙按住他不老实的左手:“不行。” 听出她语气里的严肃,贺东川在心里算了算时间,问:“你生理期来了?” 虽然苏婷来姨妈没什么特别反应,但时间并不准,也不是不准,只是有人上次来到这次来,中间正好间隔三十天,而有些人可能是二十七天,或者三十三天。 苏婷的间隔是三十三天,所以每次来都会往后推几天,她前世也是这样,所以她并没有特意记生理期的习惯,都是想起来了备好卫生棉,运气好的时候提前垫上,运气不好就会弄脏内裤。 这习惯延续到了这辈子,所以她才会在今天早上聊天时,惊觉自己生理期推迟了好几天。 苏婷自己算不清,贺东川更没摸清楚规律,毕竟从他们同房到现在,她才经历了两次生理期,所以也不确定时间。 直到此时被苏婷拒绝,在心里一算,才发现好像是到生理期了。 “没有。”苏婷摇头说。 “怎么还没来?你上个月是哪天来的?”贺东川边问边回忆,“我记得前一天我轮值,第二天晚上回来,你就说生理期到了,是二十一号?” 苏婷记得还没他清楚,不确定道:“可能是那天。” 如果她上个月是二十一号来的,那这个月应该是二十四、二十五号来,好像也没推迟几天?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