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贺焱的作业,这半年他写字越来越像样,虽然谈不上笔锋,但看起来很工整。 “你学习怎么样?能跟得上吗?”贺东川问,他知道沪市这边军区小学进度比岛上快的事。 贺焱已经不是当初不识字的他,表情淡定地说:“还行,虽然有些课文我没学,但我自己看书也能懂。” “数学怎么样?”上四年级后,他们开始学设x未知数x列方程式解题,难度较三年级有了不少的提升。 数学是贺焱的强项,说起这他更加自信:“你放心吧,期中考试我肯定能考好。” 他的目标可是保三争一! 见他这么有信心,贺东川就不说什么了,得知他们都洗过后,就找衣服进了浴室洗澡。 等他洗完澡和搓完衣服,兄妹俩已经躺到床上,睁着眼睛听苏婷讲故事。他循声找过去后,直接接过媳妇的工作,给两个孩子读书。 刚才还兴奋着的贺焱一看老爸拿起军事书,立刻躺好闭上眼睛,大声说:“我睡着啦!” 慢慢虽然不明所以,但也跟着哥哥学,声音软乎乎的:“我也睡啦!” 两个孩子懂事,贺东川就不给他们念经了,收起课本对苏婷说:“既然孩子们都睡了,那我们也回去睡觉吧。” 苏婷看看床上装睡的两个孩子:“……”行吧。 夫妻俩一回到房间,贺东川就将苏婷压在门板上亲吻起来,而且这个吻有越来越往下的趋势。 正常来说,苏婷应该觉得燥热,但沪市的冬天是湿冷,她洗漱完后又没套外套,身上只有件不薄不厚的毛衣。 再加上她后背抵着冰凉的门板,所以亲吻过程中,苏婷不但没觉得热,还越来越冷。 特别是当贺东川宽大的手从她后腰衣摆伸进去,冷风跟随着他温热的手掌往上,一半热一半凉,苏婷忍不住煞风景说:“你再继续下去我要感冒了。” 贺东川动作瞬间停住,沉默片刻将她打横抱起:“那我们去床上。” …… 第二天晚上贺东川回来得依然很早,而且手上还提着个蛇皮袋,装得满满当当的。 苏婷不由张大嘴巴:“这是什么?” “棉花。” 苏婷眼睛亮了,眉眼染上笑意:“你买到棉花了?这有多少斤?” “二十斤。” “真有二十斤啊?” “好几户一起凑的。” 农村有自留地,但不大,就一小块,种青菜的人多,棉花很少有人种,就算要种也不会太多,基本紧着自家打棉被做棉袄的量,所以二十斤棉花,一家两家的真拿不出来。 不过一个大队那么多人,家里有棉花的虽然不多,但也不算少,家里不着急打棉被做棉袄的,觉得棉花放着也是放着,不如卖掉挣点钱,年也能好过些。 于是各家凑一凑,二十斤棉花就有了。 但有了棉花还不够,得找人弹棉花,他买棉花的大队没人有这手艺,有这手艺的所在大队又远,大晚上贺东川懒得折腾,就把棉花带回来了。 “那我们明天是去找这人弹棉花吗?” “我找人弄了两张棉线票,明天咱们先去县里弹花社问一问,如果排队的人不多,放县里弹也行。” 弹棉被需要的就两样东西,一棉花,二棉线,工人做工本身不需要票,给钱就行。 他们什么都不缺,无所谓找谁弹棉被,需要衡量的只有时间,房子已经分下来,他们马上就要搬进去,急着要棉被。 想到这贺东川问:“咱们的行李寄过来了吗?” “应该寄过来了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