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应和:“嗯。” 苏婷感觉到肩膀一沉,但她心情愉悦,就没说贺东川,继续幻想着:“等家具搬进来,客厅应该会大变样吧,对了,你问赵营长了吗?” “问了。” 贺东川侧过头,呼吸正落在苏婷脖颈上,痒痒的,她声音不自觉轻下来:“赵营长怎么说?” “他媳妇娘家大队就有木料卖,他说今天让他媳妇回去问一问,明天给我消息。” “那木匠呢?” “他媳妇娘家二伯就是木匠,如果能买到木料,我就想找他帮忙把家具一起打了。”贺东川说着话,动作渐渐开始不老实,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苏婷脖颈。 苏婷耐不住痒意,用手捂住脖子说:“你别闹。” “我们回房间吧。” “大白天的。” “大白天怎么了,又不影响我们试棉被。”贺东川语气一本正经。 苏婷愣住:“试什么棉被?” “试试棉被够不够暖和。”贺东川说完,直接弯腰将苏婷打横抱起往主卧去。 因为顾忌着慢慢在房间睡觉,苏婷不敢太大声,压低了声音:“你疯了!小焱马上就要放学了。” 贺东川已经走进主卧,并锁上了房门,将苏婷放到床上后,他看了眼手表说:“还不到四点,够了。” 他摘掉手表,脱掉外套,站在床边弯下腰,一手撑在苏婷耳侧,一手搭在皮带上,边亲吻她的嘴唇边解着皮带。 搬到沪市基地到现在,他吃肉的次数屈指可数,没办法,他太忙了,每天都是十点多才回来,洗漱完都十一点多了,他不睡觉,苏婷还要睡。 偶尔回来早了,他也不一定能吃上肉,夫妻俩说着话,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所以他现在,馋得很。 贺东川很想放纵一回,但一次还没结束,外面就传来慢慢的敲门声,两人正在弦上,谁都不敢吭声。 外面慢慢没得到回应,以为爸爸妈妈都不在家,心慌意乱之下,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听到慢慢的哭声,苏婷急了,瞪着贺东川说:“都怪你!”并催促他快点。 “是是,都怪我。”贺东川声音低哑地认错,“我也想快,但……” 他凑到苏婷耳边,低声说了句很讨打的话,并得到了锋利的眼刀。他明知道苏婷为什么瞪他,却偏要装傻问:“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苏婷磨着牙说:“想咬死你。” 贺东川声音变得更低、更哑:“那你咬吧。” …… 亲热时贺东川很嚣张,什么荤话都敢说,结束后就开始夹着尾巴做人,特别温柔地说:“你睡会吧,我去哄慢慢。” 匆匆穿上衣服,打开门出去抱起坐在客厅地板上,哭得昏天黑地的闺女,边哄边给她擦眼泪。 慢慢哭是因为以为爸爸妈妈都不见了,所以看到爸爸后,她很快就止住了眼泪,只是心里仍有点委屈,不明白为什么爸爸在房间里,自己敲门却没人应。 但她年纪小,词汇量有限,表达能力不够,只能抽抽噎噎地说:“坏爸爸。” 跟在媳妇面前一样,贺东川认错很快:“是爸爸不好,爸爸不对,慢慢受委屈了。”完了塞给闺女一颗奶糖,搞定。 等慢慢止住哭声,苏婷也休息好了,穿好衣服从屋里出来。 看到妈妈,大口嚼着奶糖的慢慢疑惑地歪过头。 为什么妈妈也在房间里? 她张嘴,声音含糊地喊:“妈妈?” “嗯。”苏婷走到闺女面前,摸了摸她的脸说,“小花猫。”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