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世子带着宝剑来求取的事满城皆知,她想不知道都难。可她却又清楚的记得,她小时候神光就是陪着她长大的。 既然是镇南王的东西,那又怎么会在父亲手里。 “咳咳,”沈父一脸唏嘘,“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了。我们边吃边聊。”说着,他从身后的破麻布袋里变戏法一样,先是端出一碟烧鸡,接着又是一碟烤鸭,还有其他形形色色的糕点,“御膳房大厨的手艺不错,你快来尝尝。” 沈惜脸顿时塌了下去,“爹,你不是答应过娘以后不再偷东西了吗?神光不会就是你偷来的吧。” “这件事你不说我不说,你娘怎么会知道。”沈父嗔了女儿一句,“至于神光,我那是舍不得宝剑蒙尘,反正镇南王府好东西那么多,我借来玩玩又怎么了。” “……”沈惜一阵无言,“可是它最后在咱们家不也一样在蒙尘嘛。之前的事先不提,那剑您现在是怎么处理的?” “我昨夜里就给送了冯尚书府上,顺便把我们的来历也说了下,至于剑怎么处理就让他想办法了。你现在能当捕快,走的是他的路子,这事也只能是交给他来处理。”他一收到信,这思来想去了好几天,最终还是决定把剑送来。毕竟他的命根子现在在人家手下当差,“没想到我当了一辈子的老鼠,我女儿最后会当起猫来。还别说,刚刚我看你穿这身官服,下意识就想溜。” 沈惜万万没想到这事最后劳烦的竟然是冯大人,若是他出面的话,父亲就只是喜欢偷东西,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 她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对不住冯凭,给他们一家带来这么多麻烦。 “要不我跟你回去吧。”沈惜道。或许他们江湖中人,或许就不适合这朝堂。 “回去做什么?”沈父不乐意道,“你当捕快的事我都写了十八封信给我那些老伙计们炫耀了,结果你才当个几天就不当了,我脸往哪搁?现在神光也献了,你捕快又不当了,那我们图什么。” “可是……” “没什么可是,”沈父打断她的话,半是玩笑半是严肃道:“你若是真为我着想,想保护我一辈子,那就官当得再大点。我东躲西藏了一辈子,也累了,能不能安享晚年,就指望你了。” 沈惜愣了半晌,最后点头道:“好,我会做到的。” 沈父像小时候一样揉了揉她的脑袋,道:“接下来我会在长安待一段时间,把我的绝学都教给你。” “你的绝学?”沈惜摇头,“我不想偷东西。” “谁让你用来偷的。猫知道耗子的路子,这不就好抓老鼠了吗?”沈父道。 沈惜一听,好像也确实是这个理,“那我学。” 在沈家父女吃肉喝酒时,圣人让人将神光送到了宁康的手里。 宁康拿着神光,一直等到晚上,终于又等来了那晚上的女人。 “这把看来是真剑了。”宁康看着她笑道。 傅杳将剑拔出,手腕一动,舞出的剑花像是跳跃的光,很是漂亮。 就是有些可惜的是,这柄剑也没了剑魂,失了灵气,看上去也只比极品的好剑更好一些而已。 将剑收了起来,傅杳道:“你想换什么?” “换什么都行?”宁康道。 “当然。” “让我当皇帝也可以吗?” “只要你想,那就可以。”傅杳道,“不过就你付出的这点代价,想代替你哥哥成为大周的皇帝是没戏了,我可以送你去隔壁岛上当女皇。” “听起来还真是让人心动。”宁康笑道,“不过不是大周的国土,那还是算了。那我降一级呢,可否当个王侯?又或者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