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志不清,最后强行压着猫咪啃了两口,然后……他的头疼脑热就猛地一下子好了。 可眼中的泪还汪汪的,刚才咬猫咪的举动太过凶悍也太过坏,他蜷缩着手脚想逃开,却被猫咪一爪子糊在地上。 “逃,逃个屁!”猫咪超气,“我酒酒这辈子没被狗咬过,你是第一个!” 年年:“……我也是第一次咬猫。” 猫凶唧唧地一屁股坐在他的怀里,呼呼地打他巴掌。 啪啪啪啪啪。 打得年年又哭了。 整个骊骊森林,一个下午,都响着啪啪啪啪声,年年又委屈又难过地想,他被一只猫打了,没有尊严了,呜,可是他居然还蛮喜欢被打的。 ……这不,猫又踩着肉垫轻飘飘蹭到他的腿间,仰头咬住他的皮毛,凶狠地想揪下一撮来。 年年连忙趴地上让她揪毛,边揪毛还边呲呲痛说:“酒酒我最喜欢你了。” 猫儿冷傲地睇了他一眼,好像笑了笑,她软乎乎一个肉垫拍在他的脸上:“……我也喜欢你,傻狗。” “那你还打我吗?” “打啊。” 她啪啪啪啪地又用肉垫糊脸上。年年乖乖地任由她呼巴掌,想到了隔壁虎妈妈细心问他最近是不是讨对象了,怎么总有不和谐的声音传来,自家虎崽子老是疑惑探身听。 年年开心而满足地想,啪啪啪啪声嘛,那肯定是不和谐的啦。 ……… 周小酒睁着眼,身旁的热度早已消失不见,她撑着脑门觉得自己身上好酸疼。 酸疼。 不是错觉。 她的眸光闪烁,轻微地嘶了一声,然后半起身就感觉到身下的热流,她翻开被子,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上,浅浅的吻痕,还有身下难堪的乏痛。 “……”她镇定地回想了下前两个小时和徐继年做完坏事后,那种超爽的感觉。 徐继年似乎不在房间里,她抖索着腿穿了徐继年衣柜里的长款衬衫,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顺便冲了个澡。 冲澡花的时间不多,她看镜子里的自己花的时间更多点。 周小酒站在镜子面前,凝视着因为做过运动而显得格外红润活力的脸,不动声色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腰,目的地是徐继年因为没有控制好力道而留下青痕的部位,然后痛呼出声。 她捏着腰上的肉,再度碰了碰,才确定自己身上的疼不是错觉。 甚至于,没被徐继年留下痕迹的肌肤上,在没有分寸的重重一捏下,也有了轻微的感觉。 周小酒沉默地盯着镜子里的寄几,觉得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