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霸道,宣誓主权,不容抗拒。 独孤寒离开她的唇,又惩罚性的咬了一下,看着她吃痛蹙眉,这才清冷的开口道: “下次,你要敢这么说,我就直接要了你。” 齐妙吃瘪,但还是不相信他的话,转悠了两下眼珠,说: “你才不会呢。你不是说了,要在娶我过门的时候……” 独孤寒冷“哼”一声,狠戳了她额头一下,道: “你都要离开我了,我还守什么破规矩!” 齐妙无语,有些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食指在他肩头画着圈圈,咬唇说: “我又不会真那么做,那不是话赶话没。” “那也不行!”独孤寒强硬的态度,让齐妙自知有些过分。 弱弱的点点头,拉着他的手,道: “好好好,以后我不说了,再也不说了。” “没记性!” 独孤寒抻哆完,翻身平躺在炕上。 齐妙消停了,主动往前凑了凑,靠在他的怀里。 外面北风呼呼地吹,吹在明纸胡的窗户上,发出“啪啪……”响声。 独孤寒察觉怀里的小妮子害怕了,紧紧搂着她,说: “妙儿,要不……我带你回京城吧。父王很想见见你,已经催了我好几次了。” 突如其来的话,让齐妙有些不知所措。 跟他回京城? 嘴角狠狠抽了两下,然后道: “我要是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跟你走了,你下次再去我家时,我爹会把你的腿打折。” 独孤寒闻言笑了一下,没再坚持。 的确,他那个老丈人,确实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话题提及到父亲,齐妙忙献宝似的抬头看着他,说: “对了,虎爪宗的宗主,居然是原来的云狼。这事儿你知道了吧。” “嗯,知道了。” 独孤寒单手置于脑后,另一只手搂着佳人儿,看着天花板,继续又说: “何殇跟百里银尘都接触过虎爪宗,他们察觉可能是当年冤案的旧人,所以让我早早做出决断。” “这样也好,虎爪宗、震天营、幽冥谷为我所用,江湖上的几个有规模的组织,挑了俩,剩下的也就不足为惧。” 齐妙静静地听着他的安排,偶尔也会觉得太过冒险、激进。可男人做事,她只管听着就好,不会胡乱插嘴。 至少,在她没有能力之前,是不会说的。 “……你们家的事儿,说实话我挺意外的。你那个老姑、大伯父是土生土长的农家人吧,怎么做起事情来,那么狠辣,比大户人家有过之而无不及。” 面对独孤寒的话语,齐妙耸耸肩,无奈的叹口气。 别说他意外了,她也很意外好不好! 小妮子翻身,趴在枕头上瞅他,撇嘴一下,道: “你这还不算啥呢。还记得我那个大姑不?她出门子的时候在老宅的厨房缸后,放了黑伤草。而且,每年初二回娘家,都会换新的。” 独孤寒嘴角狠狠抽了两下,没发表言论。 黑伤草梁宿友不知道,但是独孤寒却知道。 这种东西连同麝香,红花,乌蓟莓,那都是大户人家后宅的常备“必需品”。 一个出嫁了的姑奶奶,给娘家放这些,还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提到她的大姑,独孤寒俯首,捏着她的下巴,说: “对了,你大姑家的那三个孩子,有一个跑了。” “跑了?”齐妙蹙眉,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独孤寒再次颔首,点点头,说: “嗯,跑了。发配到南疆,我并没有管。听那里的工头说,好像从后山逃得,不过后山悬崖峭壁,能不能活两码说。” 齐妙听了撇嘴,倒没有什么太多的情绪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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