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呢?还要走吗?” 齐妙无语,放下茶杯,重重叹口气,道: “走什么啊?我爹那关我还不知道咋过呢。都是这个独孤寒,大爷的,没事儿闹什么别扭。” 李紫玫看着吃瘪了的齐妙,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高兴吗?好像还没有,毕竟是姐妹。 不高兴吗?好像还有点儿,难得见她这么憋屈。 “哎,你俩吵架你怎么不找我呢?咱俩不是闺蜜嘛,你有什么不愉快找我说说啊,也不见你来找我。” “你找我了?”齐妙不讲理的反问。 李紫玫见她这般,伸手拍她额头一记,说: “别不讲理啊。我天天都在家,你想什么时候找我不行?反倒是你,一天天忙的见不着人。” 齐妙听到这话顿时犹如泄了气的皮球,重新趴在桌子上,道: “你以为我不想找你啊。不找你,主要是不想让你替我着急。更何况……我要做的事情太多,就算我今儿走了,顶多等我爹娘回七家屯,我就回来了。” “太医院那边等着接手,事情太多,关系复杂。容不得我偷懒、懈怠。” 李紫玫对于她要做的事情,多少知道一些。 如今听她这般解释,心疼的伸手摸摸她的脸颊,道: “如今想想,是不是做个相夫教子的简单女人要好很多呢?” 齐妙坐直身子,看着她眉骨轻挑,不答反问的说: “你呢?也想做个相夫教子的吗?” 李紫玫喝口茶,没有回答。 不过二人互看一眼,默契的笑出了声。 相夫教子说的容易,不过想要做好,在那种深宅后院并不容易。 她俩算幸运的,找的男人都靠谱,不会三妻四妾。 所以想做什么,并不会起冲突。相反,还特别有挑战! …… 吃过午饭没多久,宁王等人就起身告辞了。 随之而来的便是——三堂会审齐小妙。 早出晚归、不告而别,每一桩都是“大罪”。 好在有曹氏在前面当着,梁安即便很生气,倒也没真的追究齐妙的“胡闹”行为。 都已经大聘了,婚期也订了。 名义上就算皇室中的人,说什么、做什么都得有些分寸。 真把孩子说病了,他们还不好跟男方家交代。 齐妙也是个懂事儿的,搂着梁安的脖子一顿撒娇、耍赖,很快这事儿就翻篇了。 李紫玫全程目睹,不得不佩服她的手段、做法。 那小嗑儿说的,再火大的人,都消火了。 曹氏留了李子台兄妹在这边吃晚饭,都不是外人,所以便大家一起在世安苑吃了。 由于中午梁安喝过酒,晚上即便卢长东、李子台都在,也并没有张罗喝。 大家吃饭,纯粹的吃饭。 饭后,婆子把桌子撤下去,大家也都没走,就留在这边喝茶、聊天。 聊得,主要还是齐妙的嫁妆。 今日这一千两百台的聘礼,是真惹人红眼了。 梁汉森跟梁汉松都惴惴不安,吃饭的时候出去瞅了两回,这会儿又出去了。 主要还是担心出什么差错。那么多东西,难保不被贼人惦记。即便家里的下人,他们也是担心的。 都说好了,这些东西给妹妹带回去,真要是缺点儿,让人家怎么看他们家。 李子台见梁汉森哥俩又离开,心里了然。放下茶杯看着梁安,建议着说: “伯父,那些聘礼您可得找人看好了。不少价值连城的东西,大家都眼瞅着进了梁府,容易被人惦记。” 梁安岂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冲李子台点点头,轻叹口气,说: “放心,会让人照看好的。我也头疼,太多了。” 齐妙原本李紫玫说话呢,听到父亲这话,嘴角狠抽了两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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