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所有的百姓全都看的目瞪口呆。如此贤不良、淑不德女子,如何能做未来国母?” “梁家出身农户,家风、做派都颇为乡土。当初的梁大人因为将士吃食问题,道户部闹了好几场。所谓上梁、下梁,还望吾皇三思,慎重太子妃人选。” 轰—— 郭艺斌的话,句句实情,条条在理,有凭有据,实在让人难以辩驳。 工部侍郎牛玉凯、吏部侍郎容艳昱等人,纷纷上前谨言,赞同郭艺斌所说。 内阁几位阁老,以曹广林为首,谁都没有说话,但却一脸得意。 梁汉森、卢长东、独孤寒三人,此刻都在朝堂上,但谁也没有解释,更没有主动承担责任。 就如同看戏一般站在那里,不说话、不表态。 谏言的人不少,很快就形成了一边倒的趋势,大家纷纷赞同另立太子妃。 隔壁的齐妙,此刻已经吃不下东西了,眉头紧蹙,心里紧张万分。 一直以来,她觉得只要感情好,只要两个人相爱到底,什么都不是阻力。 可身临其境听着这一切,终于明白为什么电视里的皇上,会有那么多的身不由己。 很多事情,不能一意孤行,更不能不顾大臣们的观点。 怪不得独孤靖涵让她过来听。 一个举动酿成多大的影响,她的确该过来反省。 “郭大人此言差矣,众位大人也太过着急。此事具体如何,咱们另当别论,有件事不要忘了,文缪郡主是凤鸣印的拥有者。” 护国公中气十足的开口,直接让还在议论不停地大臣们,顿时没了言语。 梁汉森感激的看了一眼护国公,可余光瞥到独孤寒时,见他一脸胸有成竹的表情,微微蹙眉。 “启禀皇上,您登基之前开始,先有北芪翻龙骨。登基以后日照春耕霜冻,南越感染疫情,我东陵没有出事儿,不能说跟凤鸣印无关。” “据老臣所知道的情况,北芪翻龙骨时,文缪郡主正在北疆的军营做军医。如果当时郡主不在那里,我东陵北疆境地会不会波及,可无法预估啊!” 古人信奉天命,多番事情的巧合下,你就不能不相信这凤女一说。 没有人提,无非是没人敢跟内阁的阁老作对。但是护国公不一样,能担起“护国公”三个字,自然没什么可顾及。 曹广林不悦的蹙眉,看着多番坏他好使的护国公,低沉开口道: “国公爷,昨日发生事情的地方,好像是您府上毅桓公子开的布行吧。” 护国公扭头看着他,一脸正气的点头,道: “难道曹大人不知道吗?小儿没生病之前,不是接手一段时间满月山庄吗?在布行出事,跟众位说要另立太子妃,有关系吗?” 轰—— 护国公的话很坦然,丝毫没有替自己申辩的意思。 曹广林刚才的话,无非是打算用这个短处,提醒护国公慎言。没想到居然不介意,反而直接开口说了。 微眯一双眸子,微微拱手,道: “国公爷也说了,令郎生病之前接受过满月山庄,生病之后满月山庄易主,可这布行怎么就还开着呢?您是国公爷,家里有商铺,这算是什么?” 曹广林没给面子,当堂就说了商铺问题。独孤寒见状,冷“哼”一声,道: “曹阁老若是这么说,那本宫倒想问问曹阁老,令孙女曹文可还在典优上学啊?” 轰轰—— 典优劝退三大家族嫡女的事情,一直都是秘密所谈,没有搬到明面之上。 独孤寒直接开口提及,顿时让曹家、容家、还有牛家,颜面尽失。 郭艺斌见状,再次行礼,看着独孤靖涵,说: “皇上,不管文缪郡主是不是凤格之命,昨日所做所为,不能担任国母。还望皇上三思。” 内阁阁老聂振江见郭艺斌把话题拽回来,也走上前,行礼说道: “启奏吾皇,郭大人所说不无打理,国公爷所言也确有此事。依老臣拙见,倒不如给太子再选一位平妻,与郡主一同过门,不失为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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