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从梁家出来回府,赶巧今日赵睿达回来的很早,正在院子里抱着儿子玩。 去年十月中,她生下了儿子,重七斤。按照家谱取名为赵金成。 七个月的小成哥儿已经认人,见母亲回来,兴奋地“啊——啊——”乱叫。 赵睿达闻声回头,见是妻子回来,抱着孩子走上前,问: “怎么样?兰儿还好?” “嗯,郡主状态真的不错。”孔雪菲点头,有些不敢相信的继续说,“妾身以为要远嫁她会彷徨、害怕,可说话的时候根本没有,反而还很期待。” “呵呵……梁家的姑娘适应能力强。”赵睿达说完,把手里的孩子交给奶娘,顺手拦着她的肩头往屋里走。 夫妻俩成亲之后感情很好,没有孩子的时候,赵睿达回家就陪她,很少出去喝酒。 有了孩子也会经常陪她,生怕因为孩子疏忽了她。 虽然嫁给赵睿达在外人看来有些委屈,毕竟他曾经成过亲,可真正嫁过来之后才发现,他真的很疼她。 事事都争得她的意愿,而且家里上下全听她摆布。 回到屋子,赵睿达体贴的帮她换衣服。起先,孔雪菲还挺不好意思,但是时间一久,倒也不在意了。 反正是夫妻,做什么都不过分。 换好衣服,赵睿达拉着她坐在床上,轻声地说: “七家屯那边来信了。” “哦?咱爹娘吗?” “不是,是魏泽清。” 魏泽清,魏氏的小弟弟。当年魏氏死了,齐妙还特意送银子过去,说是魏氏生前愿望,让他去念书。 孔雪菲一直都知道魏家的事情,逢年过节她都会安排人回七家屯送东西。 一份给公婆,一份给魏家。 给公婆多少,给魏家就多少,从来都不会短缺。 东西是东西,钱是钱。 这一次魏泽清来信…… 孔雪菲咬唇,心有不快。 这是人之常情,没有哪个女人会不介意自己的丈夫照顾前一任的娘家。 说起来,孔雪菲已经做得很好了。 去年十月生孩子,讲道理婆婆应该过来看看。 直到现在,公婆都没有露面,只是让大车队捎来了一对金锁片,还有一些小孩子的衣服。 几个大伯哥家也给了东西,但是这心里……多少有些不高兴。 赵睿达也明白她的苦楚,把人重新搂在怀里,心疼的道: “你不高兴就说出来,我们是夫妻,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孔雪菲摇头,轻叹口气靠在他的怀里,说: “也没什么不高兴。当初嫁给你就知道这事儿,若是妾身觉得不开心,当初就不应该嫁。” “竟浑说。”赵睿达不悦,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阴沉着道,“这是人之常情,一朝一夕或许觉得没事儿,可长此以往,没谁会愿意。” “为夫明白你的难处跟不舒服,但这事儿为夫不能不管。不过这种‘不应该嫁’的话,雪儿不可以乱说。没有你,就没有为夫现在的生活,为夫都懂。” 没有外人的时候,赵睿达都会唤她“雪儿”。 听着亲切、贴心、舒服。 孔雪菲见他这般心里柔软,主动环住他的脖子,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说: “夫君能理解妾身的难处,妾身真的很开心。谢谢夫君了,妾身没事儿,就是偶尔……发个小牢骚。” 赵睿达见她这般,眼底都是笑意。伏在她的耳畔,轻声呢喃着: “只是这么谢可不够。” 话落,大手钻进她的衣服里,寓意明显。 孔雪菲是道道地地的后宅深闺小姐,自然白日宣淫的事情不能做。 奈何推拒过几次,可永远都拗不过她的男人。 最后,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孔雪菲娇喘不停的靠在赵睿达的怀里,一双眼儿湿漉漉的看着他。 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 “夫君还没说呢,魏泽清来信说了什么?可是缺钱了?” “不是。”赵睿达深吸口气,把人紧紧搂在怀里,说,“他上京赶考,说要来拜会一下,幸得雪儿这么多年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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