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进宫吗?” 卢玉萦很想说“不去”,可这会让若是不进攻,只怕日后就是个事儿了。 认命的点点头,冲着外面说了句“赶车”,马车继续往皇宫内走。 太医院这边,夏侯秋已经疼哭在了独孤金晨的怀里。 因为那个老太医说,要把骨头正位,如何如何。 她还没等准备好,就听到“嘎巴——嘎巴——”两声,她倒是没晕,但是哭的不成样子。 独孤金晨瞅着一直端着自己的小妻子,突然觉得有点儿人样儿了。 至少在疼上面,不会伪装自己,而且还知道哭了。 杜太医给正骨之后,冲着独孤金晨抱拳行礼,说: “启禀太子殿下,太子妃的胳膊没什么大碍,但是最近三个月不要提重物,否则会习惯写骨折。” “好。”独孤金晨点头,看着仍旧窝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又道,“饮食上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饮食没有,多喝些骨头汤,以形补形。” “好。”独孤金晨再次点头,蓦地倾身,把人抱起。 不知情的看到这一幕,都觉得太子跟太子妃的感情很不错,实则也就那么少数的人知道,貌合神离。 一路回到东宫,齐妙已经等在那里,梁薇跟卢玉萦都满脸焦虑。 三个人见他们夫妻俩回来,齐妙忙走上前,问: “怎么样?端正了?” 夏侯秋已经哭得没什么形象,窝在独孤金晨的怀里,装死。 独孤金晨把人放在床上,从母亲抱拳行礼,说: “放心吧母后,杜太医说没事儿了。最近三个月不要她拿重物,修养一段时间。” 齐妙听到这话松了口气,看着两个受惊的孩子,摇摇头,说: “放心吧,没事儿了。马儿受惊又不是你们的错,别自责了。” 梁薇不好意思,看着背对自己的夏侯秋,心知她这会儿最为沮丧。 她一向端庄自重,可摔倒的那一刻,什么形象,什么自持,全都没了。 估计最近一段日子,她都不会见自己,面子搁不住。 齐妙瞅了眼儿媳妇,又看了看梁薇,无声的冲她摇摇头,三个人退出了屋子。 出了东宫,齐妙轻叹口气,说: “如果秋儿知道拿捏,趁着一次受伤,跟晨儿把关系缓和,或许还有救。不然……本宫就真的要出手了。” 梁薇闻言蹙眉,不安的看着齐妙,道: “姑母,您真的要……” “名存实亡的婚姻,要不要有什么意思呢?不管秋儿是什么身份,她首先都是独孤金晨的妻子。南越,只是过去。” “她跟夏阳最大的不同便是……哪个抛开了以前,可她却死守着曾经。”齐妙说完,眼冒寒光,内心还是不开心的。 谁家的孩子谁心疼。 她儿子什么样的人,她比谁都清楚。 公爹一手带出来的,责任,担当,胆识,无一不是上品。 南越跟日照同时和亲,她最终选择了温顺的南越夏侯秋,不想这女子件事就是个老顽固。 明明年纪不大,死守的东西到不少,着实让人无奈。 看看日照那个小辣椒,早就被郎儿收的服服帖帖,如今挺着肚子,只等要给添二胎。 一起成亲的,人家那边都特么要二胎了,他们家这儿,一胎都没有。 梁薇见姑母真的下定决心,不禁想要出声劝阻,却被卢玉萦一把拽住,无声的冲她摇摇头。 送走了齐妙,卢玉萦这才轻声地说: “的确该给她一些压力了。若是再这么下去,太子只怕也会累的。” “可是秋儿不是……” “你了解她,大家都了解,但是谁也不能像你这般,会理解她 ,你懂吗?” 梁薇听到表姐这话,身子踉跄。不安的看着东宫,心里替夏侯秋捏了把冷汗。 若她真的放不开,只怕就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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