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放了出来。 不仅如此,陈乐瑶还给江氏说,让陈若初去处理陈记布庄的烂摊子。别看这小子是个庶出,但是头脑灵活,经商这方面比陈海刚还要厉害。 “哼,便宜了那个小杂种!”江氏总归还是不忿将陈若初放了出来,时时刻刻都想着要骂上两句。 陈乐瑶秀眉紧蹙:“娘,你再怎么不待见他,他也是爹的儿子,他是小杂种,那爹是什么?我又是什么?再说了,若是你一不小心说溜了嘴,将来在三皇子面前也这样说吗?让三皇子知道了会误解女儿的!” 江氏一想也是这么个理儿,赶紧答应了:“对对,还是女儿你想得周到,娘以后不再那样叫那个小杂……咳咳,总之娘记住了,以后会改口的,放心吧啊!” 陈乐瑶心中微微叹了口气,反正不管经过如何,今日总算是把小弟给弄出来了。 因为价格战,陈记的生意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再加上吴家的添油加醋,更是让陈记雪上加霜。不过当陈若初完好无损地出现在陈记布庄的时候,有些谣言便不攻自破了。 而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街上的小叫花子们突然不唱讨饭歌了,反而传唱起了一首叫做《吴家事》的儿歌。 这首儿歌的内容非常有可听性,简直就是一台令人交口称赞的宅斗好戏。什么原配儿子继室女儿的,什么小妾斗气继室打压的,甚至连原配儿子的各种风流韵事都有,而且还唱得绘声绘色,就跟亲眼见到了似的。 世人都有好奇心,甚至都有向往桃色新闻的心理,这首儿歌简直极大的满足了大家的各种猎奇心理,不消三天,这首儿歌便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甚至比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陈家家事传得更广。 在这首儿歌的冲击下,陈家和江氏终于成为了过去式,不到七天,便再也没有人提起了。 而此时处于风口浪尖的吴家,竟被有心人安到了江南吴家的头上,因为这首儿歌里传唱的内容简直就跟江南吴家一模一样。原配生了两个儿子,继室生了一个女儿,这不就是在说吴江涛兄弟和杜氏母女吗?还有原配的儿子风流成性,吴江涛日日出入怡红院的事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这还用质疑吗? 不仅是京城中人开始相信儿歌中的事就是吴家,就连吴家人自己也开始相信了。 杜氏一脸惊愕地呆坐在卧房里,手指颤抖着,嘴唇都因为失血而变得苍白。 “原配子下毒去庶弟,继室妇再无生子命。这,难道……”杜氏颤颤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难道自己这么多年都没有再怀上孩子,都是因为那两个儿子暗中下了药? 杜氏身上的冷汗蹭蹭地往外冒,身上的衣裳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她愣愣地环顾着自己的房间,看到哪儿都觉得泛着莹莹的毒光。 “娘,娘!”吴含玉突然从门外闯进来,吓得杜氏又是一个哆嗦。 但是吴含玉显然没有发现娘亲的不对劲儿,紧紧攥着她的手急得声音发颤:“娘,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要把我送到二皇子府做没有名分的通房丫鬟?是不是啊,娘?我不要做妾,我不要做妾!娘,求求你,别让二哥送我去二皇子府,求求你了娘!” 杜氏被女儿摇的脑袋都要浆糊了,不过还是听清了她说的是什么事。直到此时她才想起来,在那首儿歌里好像还提到了继室女,原话忘记了,大致意思好像是说她要被原配儿子送给一个皇子做无名无分的小妾。 刚才只想着自己的事了,她都忘了女儿。 若是那首儿歌里的内容是真的,那么她就再也没有当娘的机会了,那含玉就是她唯一的希望了。杜氏怔怔地看着女儿,坚定地说道:“不行!娘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把你给卖了!” 继室这边不好过,原配那里也不痛快。吴正清是个狡猾的人,他做过的坏事还不是陈若初这样的小嫩鸡能够查得出来的,但是吴江涛却是劣迹斑斑。 吴正清一把接过小丫鬟送来的凉水,毫不留情地泼到了吴江涛的脸上。 一整盆凉水兜头兜脸地浇在头上,就是醉的再厉害的人此时也醒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