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几天经常来洞天吃饭。前几天还吃得挺好的,也不知道今儿是怎么了,突然就说饭菜不好了,厨子也没有变啊,弄得我也是有些莫名其妙。” 刘掌柜简简单单几句话便将白经是洞天常客的事实说了出来,不仅如此,还特意强调今日的厨子跟前几天的厨子是同一个人,前几天他们都吃得好好地,今儿却突然说饭菜不好了,只要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今儿就是故意来给洞天抹黑的。 白经几人略略一想也就想明白了林媛和刘掌柜话中的意思,再听得外边瞧热闹的人们说的话,顿时就恼羞成怒了。 他们的确是来了好几天了,但是那几天也是因为没能碰到林媛而已,今日好不容易瞧见了她,这才发作。 谁承想这样就成了自己的把柄? 白经在御膳房的时候,仗着自己跟二皇子赵弘盛有些许七绕八绕的关系,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又哪里被别人戳着脊梁骨地骂过? 今日见大家都对他不善,立即就危险地抿了抿唇,想要将这些看热闹的人们通通赶走。 “师父!” 梁立勤赶紧压住了白经,在他耳旁低声嘀咕了几句,这才将快要暴走的白经安抚好。 虽然听不到他们师徒两人在说什么,但是梁立勤的用心林媛也是能猜到几分的。 既然是来闹事给洞天和她抹黑的,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多越好了! “平西郡主果然是牙尖嘴利,只是可惜,你再怎么狡辩,也改变不了今日饭菜有问题的事实!” 被梁立勤安抚好,白经再开口时也不若方才客气了。 他指着满满一桌子的杯盘狼藉,语气不屑:“听说平西郡主是这洞天的东家,既然平西郡主的厨艺精湛到连陛下和皇后娘娘都赞不绝口,怎地这些饭菜就不行了?你瞧瞧这四喜福袋!” 白经捏起筷子来指着被扔在桌子上的四喜福袋,挑三拣四:“外皮干硬,肉馅儿软绵,一点儿嚼劲儿都没有,难不成来你们洞天吃饭的人都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儿老太太?你是想让他们把外皮扔掉只吃里边的肉馅?” 白经一脸地义正言辞,要不是知道他险恶的用心,只怕真的要被他的长篇大论给吓到了。 林媛长身而立,双手交叠放在身前,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容,就那样云淡风轻地看着他,一声不吭。 见林媛不说话,白经还以为她是被自己给吓到了,毕竟对方只是个十几岁的女孩子。 十几岁啊,他白经在御膳房混了就不止十几年了,还会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打败? 白经立即就想到了那次宫宴之后自己的憋闷心情,他出身御厨世家,四岁开始跟着父亲在厨房里玩耍,五岁开始被父亲逼着背诵各种菜谱,十岁开始拿刀练习刀功,十五岁便跟在父亲身边进了御膳房成了一个小小的帮工。 这一帮就是十年,他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孩子长成了大小伙子,厨艺愈发好了,只是这脾气也愈发骄纵了。 当然,他只看到了自己的优点并没有看到自己的缺点。 那日跟林媛比试厨艺的时候,他落败了,回去后发了好大一顿脾气。 要不是梁立勤道出了林媛平西郡主的身份,白经差点就要气死了。 是啊,跟他一起比试的人是谁?那可是今年新晋获宠的平西郡主呢! 她既是淑妃的义女,三皇子的义妹,又是将军府未来的准儿媳妇儿,跟这样身份的人比试厨艺岂能有不败的道理? 被手底下人这么一说,白经立即就嗅到了这场比试背后的阴谋气息。越想心里就越不平,第二天就纠结了几个人来洞天守株待兔,想要一雪前耻了。 只是可惜,林媛这几天都没有来洞天,他们空等了几天,今儿派来盯梢的小乞丐一看到林媛进门就立即给他们报信儿,他们几人就匆匆赶来闹事了。 将四喜福袋褒贬了一顿,白经又捏着筷子继续将其它几道菜一一数落了一通。 听着白经的数落,林媛微微挑了挑眉头,这白经真不愧是御膳房的掌勺,即便是鸡蛋里挑骨头,也比刚刚说话的几个小喽啰有水平多了。 白经边说边指,口中唾沫横飞,就连最不干净的钱海也忍不住往后扭了扭身子,避开了那些横飞的唾沫星子。 终于等到白经讲解完了,林媛好笑地摇摇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