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谣:“你懂什么, 这叫做赛前热身。” 指挥员枪声一响,马拉松就开始了。 参赛选手都跟箭一样飞出去,老胡立刻嘶声力竭的大吼起来,为江谣加油。 小辞紧紧盯着江谣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之后,听老胡说:“从这边绕过去,等他们跑出来就能看见了。” 小辞头一回听老胡指挥,两个人站在草坪上等了会儿,第一个跑出来的不是江谣,他是第三个跑出来的。 比赛进行五分钟之后,最前面的人和后面的人已经拉开差距。 江谣紧紧地跟在第一名后面,看着游刃有余。 老胡连忙跑到终点线等他,江谣看到小辞,又默念了几遍电饭锅,咬了咬牙冲刺加速。 终于在最后一刻率先冲过终点线。 “牛逼啊!”老胡和他击掌。 小辞拧开瓶盖:“喝水。” 江谣直接把水从头上浇下来,才能缓解一两分灼热。他的脸被蒸地通红,白皙的皮肤下几乎可以看见血管的流动,睫毛上挂着细细小小的汗珠,整个人透出一种纯洁的欲望来。 老胡移开视线,“江谣,赶紧穿衣服。” 江谣浑然不觉:“热死我了,穿个屁。” 跑第一的男人停下来,扭头看着江谣,荷尔蒙的作用下,让他的肾上腺激素狂飙。 看江谣,怎么看怎么顺眼,总觉得他长得不像一个男人。 小辞把羽绒服塞到江谣怀里:“穿上。” 江谣嘟囔了一句:“真的热啊。” 结果还是穿上了。 老胡笑着骂了一句:“你妈的,我让你穿你不穿,你就这么听你弟话?他是你老婆啊?” “关你屁事!”江谣踹了他一脚。 “江谣!去华元大楼吃饭吗?肚子饿死了,吃啥?”四毛拉着萌萌,站在老胡面前:“你刚跑哪儿去了?” 老胡:“给江谣加油啊。你人呢?” 四毛:“我妹跟人下棋,我去围观了。弄了一天肚子都饿了,先吃饭去呗,华元那儿开了一家麻辣烫店,好吃,又不贵。” 老胡:“江谣不吃辣,换家店。” 四毛:“吃米线咋样?” 老胡:“行。”他转头:“走呗,公主殿下。” 江谣锤了他一拳:“你找死啊!” 傍晚,所有的比赛都结束。 江谣提了两个盒子,一个大点儿,是羽绒服。一个小点儿,是烧水壶。 老胡帮他提:“晚上我送你回去,好久没去看阿姨了。” 江谣:“有什么好看的,半死不活的瘫床上。” 老胡:“你别这样呗,我带点儿补品给她。” 江谣:“她吃不了。” 老胡:“那你吃?” 江谣:“太太口服液?乌鸡白凤丸?我生吃了你信不信?” 老胡略微思考:“那我给阿姨买点儿元邦怎么样?” 江谣狠狠地揍了老胡一顿:“我看你今天就是找打来的。” 路过东海花屯的工地,四毛忽然挤眉弄眼一笑:“胡星泽,你看那是啥!” 老胡侧过头一看,工地上立了一块木板,上边儿写:农工宿舍往前五百米。 他一看就懂了,猥琐的嘿嘿笑一声。 江谣偏过头:“笑什么?” 老胡指了指木牌。 江谣不解:“这有什么好笑的?” 老胡:“你不懂啊?” 四毛拍他背:“你别教坏了人家江谣!” 老胡:“他自个儿问的!” 江谣被他们打哑谜的模样给搞毛了:“有屁话就说,装神弄鬼干嘛?” 老胡:“你就不知道了吧,那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农工宿舍为什么要往后搬五百米?” 江谣:“工地换了呗,不是现在这个了。” 老胡:“对啊,那为什么要写块木牌放在这里。” 一句话把江谣给问住了:“为什么?” 老胡又猥琐的笑起来。 江谣:“妈的再装逼我抽你了!” 四毛:“别打别打,我来说。因为这块牌子是给隔壁那条街的鸡看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