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地望着她,眼底染上了一丝眷恋。 宫以沫的心软成一团,她语气别扭道:“我今天是看你替我挡了酒,才勉强答应留下来陪你的。” 陆言清眼底笑意一闪而过,“好。” “那我先扶你上楼。”说罢,宫以沫上前一步想要扶他,没料到下一秒陆言清猛地站起身来,然后在她满脸惊愕的目光中,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迈着稳健的步伐朝楼上走去。 宫以沫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你不是还在胃痛吗?” “有情饮水饱。”陆言清轻咬了一口她的耳垂,语气暧昧地撩拨她,“你就是我的解药。” 宫以沫小脸爆红,在他怀中不断挣扎,“你放我下来,我就不该同情你,我要回去了。” “你舍不得我。”陆言清笃定地说着,底气十足地将她抱回房间放到大床上,自己也跟着并排躺下,将她牢牢抱入怀中,仿佛这样才彻底安心。 宫以沫窘迫地想要逃走,身后腹黑的男人却在这时卖惨,“我没力气了,陪我睡一觉,乖。” 宫以沫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吃错了什么药,每当对方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她的心里某个角落就像是陷下去一样,仿佛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就连对她的未婚夫江泽深,她都没有过这样的感情。 最终她还是乖乖地就着这个姿势闭上眼睛,不想让他再来回折腾。 夜里半睡半醒间,她不由自主地转过身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在陆言清怀中乖巧地靠着。 陆言清看着她白皙恬静的容颜,眼底划过一抹深邃宠溺的温柔,他凑过亲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声音磁性地低语,“晚安,我爱你。” * 翌日清早,陆言清揉着酸胀的脑袋醒来,床上已经不见宫以沫的身影。 想到她跟自己请了一天假期,这会恐怕已经回去赴约,他的眸中一抹黯光划过。 就在这时候,卧房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一抹倩影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进来,手中还端着一个瓷碗。 陆言清的目光直直地望着她,看到宫以沫一步步走来,在他床边站定。 看到他清醒过来,宫以沫面上划过一抹笑意,“正好,这是刚煮好的醒酒汤,是不是还有点头痛,你先喝了它,还是热的,刚好开开胃。” 她小心翼翼地端着瓷碗递到他面前,陆言清伸手接过,一鼓作气地喝下后,一股熟悉的味道在味蕾中蔓延,她不动声色地问道:“你今天不是要休假吗?” 宫以沫闻言愣了一瞬后,才有些别扭地床边坐下道:“这不是得照顾你吗?省得你到时候怪我弃你于不顾,从而牵连了整个项目。” 陆言清却轻轻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来,目光深邃道:“说一句是为了我,就这么难?” “你,你少自恋了。”宫以沫仓惶地垂下眼帘不敢看他。 “乖,看着我。”陆言清的声音充满了蛊惑的意味,“说实话,你是喜欢我的。” 宫以沫的目光不自觉地对上他那双浩瀚似海的眸子,下一秒就要脱口而出的时候,手机刺耳的铃声忽然响起。 宫以沫倏地回过神来,匆忙拿起手机,都没来得及看来电显示,就接通了电话,“喂。” “欣妍,今天的约会准备好了吗?”江泽深的声音温柔响起,“我来接你。” 宫以沫闻言顿时有些尴尬地扯起嘴角,“不,我其实……” 她有些恨恨地瞪了陆言清一眼。 “怎么了?”江泽深的语气沉了下来。 陆言清就在这时候猛地从身后伸出大手一把将她抱入怀中坐下,一脸不满地就要夺过她的手机。 宫以沫完全没有防备,刹那间惊呼出声。 “欣妍,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江泽深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宫以沫慌忙捂嘴回神,她看着床边的药瓶,脑海中灵光一闪,片刻后,她忽然用力呛咳出声,“咳咳,我没事……咳,就是昨天有些着凉,今天发烧感冒,咳得厉害,实在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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