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仲铭的拳头捏得嘎吱嘎吱作响,他显然气得不轻。 “怎么?这就开始心虚了?在我面前虚张声势也没用,你们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做清楚。”宫以沫轻轻扯起嘴角,眼神中却不带一丝笑意。 “夏总,话不能乱说。”其他股东们纷纷反应过来,连忙出声阻止。 “我有没有乱说他们心里最清楚。”宫以沫语气冷冽刺骨,“前几天,我是亲眼看到他们俩前后从“笙歌”娱乐场出来的,一个是我父亲现任的妻子,一个是我父亲的堂弟,两个人竟然狼狈为奸,背着我父亲通奸,还有比这更加不知廉耻的事情吗?” “你住口!”夏仲铭气得愤怒大吼,“你休想血口喷人毁我清誉,死丫头,为了对付我,你竟然能编出这样的谎话来,简直不择手段。” 安雅宁更是直接哭出声来,眼眶通红道:“欣妍,我知道你一直以来都不喜欢我这个继母,觉得是我夺走了你母亲的一切,可是……可是你怎么能污蔑我对幕城的感情,我跟静云从来都没想过要夺走你的位置,我跟你堂叔之间更是清清白白,你,你是要逼死我吗你!” 她哭得令人心悸,那脸上一脸悲痛的表情,丝毫看不出来是伪装的模样,所有人一时间都将怀疑的目光落到宫以沫身上,有人立刻不满道:“夏总,这种话你都能编出来,你是要害你父亲的声誉受损吗?” “欣妍啊,没有证据千万别胡说,你堂叔和夏夫人这些年来为了公司尽心尽力,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来?” “那还不是为了夺走公司吗?”宫以沫的目光四下扫了一圈,眼神中划过一抹怜悯,“你们以为,她装出这副可怜的样子是为了什么?这么多年来的付出又是为了什么?” “要不是这次k集团陷入了危机,我还没有发现所谓的真相,到最后想要挽回恐怕都来不及了。” “什么是所谓的真相?”大股东面色凝重地问道。 “能有什么真相,臭丫头血口喷人,亏我一心一意辅佐你,你还想要陷害我!”夏仲铭面露狰狞,大声咆哮,那模样像是恨不得冲上来将她撕碎,周身的戾气更是可怖得让人不敢轻易开口。 唯有宫以沫面不改色,神色间带着一丝嘲弄,“辅佐?笑话!这次那几家集团联合起来陷害我,要说公司里没有内应才奇怪,我看他们分明是有恃无恐,叛徒是谁不言而喻。” 夏仲铭用力一拳头砸在桌子上,整个会议室内都响起“嘭”的一声巨响,“够了,你少在这挑拨离间,我那么做有什么好处,谁会为了对付你一个小丫头片子,不惜去损害整个公司的利益。” 安雅宁跟他一唱一和,哽咽斥责,“欣妍,所以这一次你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甚至不惜陷害污蔑我跟你堂叔……你,你实在太过分了!” 宫以沫冷眼将他俩的嘴脸看在眼里,片刻后,才不紧不慢道:“很简单,你们这么做不过是障眼法,想让我陷入危机,好达成你们那不可告人的最终目的!” 安雅宁和夏仲铭的心头同时一紧,一股很不详的预感涌了上来。 两双眼睛同时死死剜向宫以沫,如果眼神能杀人,他们估计会当场将她灭口。 “什么不可告的的目的?”有股东耐不住好奇心追问。 宫以沫眸光清冽,一字一句道:“那就是趁此机会,联合起来将整个k集团掏空,到那时候,他们还会去顾忌什么公司利益吗?连整个k集团的核心都到手了,根本无所畏惧。” 话落,在场一大片倒抽凉气的声音响起。 所有人都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颤声道:“这怎么可能?” 如果说安雅宁和夏仲铭俩人偷情,股东们顶多只是怀疑,或者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观望。 可若是说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夺取k集团,那就有可能损害在场所有人的利益,谁都不可能坐以待毙。 “这,这实在太疯狂了,我不相信。”有人坚定地摇头。 “夏欣妍,你给我闭上你的臭嘴,我看分明是你想要从我们手里拿到k集团的掌控权,才故意陷害我们!”夏仲铭气红了眼睛,差点当场失去理智。 安雅宁更是趔趄着跌坐在椅子上,整张脸都被愤怒憋得通红,她怎么也没想到,夏欣妍竟然真的会察觉到重点,那一瞬间她的脑袋一片空白。 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决不能露出一丝破绽。 “欣妍,是我不对,是我做得不够好,才会让你对我产生这么大的偏见,你要是真的恨我,不想见我,大可以直接罢免我,何必要这么血口喷人。”安雅宁痛苦地捂住脸庞,眼底水光流转。 到了这种地步,为了洗脱嫌疑,他们立刻毫不犹豫地反咬一口,手段卑劣至极。 宫以沫却勾唇淡然一笑:“你们以为,没有任何证据,我就敢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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