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人一样的生活真是让他一秒都待不下去。 所以,身体状况一有好转,撩神mr徐就开始变着法儿地折腾,讨他家老鸟欢心,期望着老鸟一高兴, 心理阴影就能少那么一丢丢。 第一轮出手, 徐泗想了想, 打算先尝试一下纯情少男风, 试试水。 头一天到这个海岛上,他跟祁宗鹤在岛上瞎转悠, 不对,巡视领地的时候,徐泗就眼尖地发现一片造型奇特,叫不上名字的野花丛, 颜色很是热烈奔放,很符合求爱的意境。 由于那片花离他们搭的窝棚有点远,他每天都要拐着条不灵便的腿,步行近一个小时,然后花足了心思,挑挑拣拣摘个一小捧,拿草茎捆成捧花,再步行回来,悄咪咪地放在祁宗鹤每日换洗晾晒的衣物旁。 一天两天,祁宗鹤选择视而不见,收了衣服就走,把花就这么留在原处任自飘零。等隔日再来,就发现原先的那束不见了,又换了新。 终于在第五日的时候,祁宗鹤拿着那捧野花在徐泗面前站定,低头嗅了嗅,似笑非笑地睨着他,问,“怎么,你喜欢花?” 当时,徐影帝正吭哧吭哧地杀鱼,微微一愣,立马丢下鱼站起身。欲语还休,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圈,害羞地点点头。 那既视感,活像是懵懂的初中生,偷偷给心上人捎早饭,一天不落。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是被心上人发现了。 “你不喜欢吗?”徐泗盈盈一笑,反问。乖巧且深情的外表下,他在心底疯狂地吐槽着这每晚八点档的狗血桥段,懊悔自己不该选个纯情少男的角色,实在有违本性,挑战演技。 祁宗鹤促狭地瞥了他一眼,为难地摸摸下巴,一脸沉思,说出来的话实在对不起他那张正经的脸。 “唔……比起欣赏静态的花,我更享受插花的动态过程。” 狗血八点档一个油门急转直上,瞬间飙成了岛国爱情动作片,这位选手的段位不可谓不高,满嘴跑火车,污污污的。 徐泗支着满是鱼血的手,张张口,愣是一个字没吐出来。虽然狗血但凑合凑合也能看的氛围,就这么被一句话撩没了。 第一轮,徐泗败了。 没关系,来日方长,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就地取材,徐泗开始拿石头刻椰子。 在这座与世隔绝的热带海岛上,诞生了徐泗版情话经典语录之——老鸟篇: “我心里想装的怀里想抱的身下想压的,都是你。” “说不上你哪里好,就是想看你洗澡。” “以前看片,脑补的是吴彦祖陈冠希张国荣,以后恐怕统统都要换成某个人。你猜是谁?嘻嘻。” “今日灵感枯竭,将就着看昨天的吧。” …… 前缀都是:哦,my 鹤。 落款都是:一片丹心引鹤归。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徐泗自以为赤诚之心感天动地,文笔细腻,独领风骚。一时间,流浪诗人的精魂附体,现代诗诗人徐泗时刻怀抱一颗敏感多情的心,无限哀怨地瞅着某只岿然不动的鸟。 直到某一个艳阳天,祁宗鹤把那一大堆晒干的椰子壳碎片,哗啦啦全部倒在徐泗面前,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冯玦,麻烦你能不浪费资源了吗?你没发现最近咱们能用来接雨水的椰子壳越来越少了吗?” 徐泗当时就丢下打磨得锐利无比、最近用的无比顺手的石头,声情并茂地痛斥了一番祁宗鹤的不解风情,榆木脑袋不开窍,像个盘丝洞里的老唐僧。然后一连几天没理他。 大佬油盐不进,八方不动,撩神徐同志表示很是黯然神伤。 就在徐泗扛过低谷,打算发动第三轮猛烈攻势时,他被颜小瑜悄悄拉到一边。 从徐泗每天在树干上刻下的痕迹看,前后大概有两个星期,周聪就这么不死不活地挺了半个月的尸。这些日子以来,颜瑜一直胆战心惊地守在他身边,寸步不离,防脱水防休克防范明辉,方圆十里都能感受到小疯子浑身紧张的戒备劲儿。 “怎么了?”徐泗今天看颜瑜,感觉她哪里有些不同,齐耳短发依旧跟个假小子一样贴在眉毛上方,纤眉大眼厚唇,要说真有哪里不同,就是那双眼睛里,不比平时空洞惊惶,反而折射出一丝清明的光。 “你……”徐泗伸出食指想像平时一样戳戳小疯子的额头,还没靠近,就被一把握住,一掰。 “啊啊啊,放…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