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薄唇上的触感柔软清晰,钟梓汐的第一个反应是“她,被亲了???”然后是“珍藏二十多年的初吻没了???”最后是 “完了?真的只是亲一下你要不要这么听话,这么乖???” 贺衍晟盯着钟梓汐幽怨的小眼神,笑的无奈。“怎么,不是满足了你的小情绪,亲一下嘛!还不高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难哄了?还有我们什么时候是相亲认识的,在贺氏……” 下一秒,钟梓汐小脸一皱,委屈地嗫嚅道“我真的很难哄吗?你还说呢在贺氏我们又没有在一起所以只能算相亲认识的,所以我们只能叫相友。” 贺衍晟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尖,诱哄味十足“没有,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最好哄的姑娘。好,你说怎么算就怎么算好不好,对了香油是什么?” 贺同学的求知欲一向很强,对于自己不了解的行业秉着虚心求教的架势认真询问。 钟梓汐笑的花枝乱颤,还是第一次看贺总吃瘪小姑娘心情显然很好。“错,不是香油是相友,相亲认识的男女朋友只能叫相友。” 贺衍晟一副无奈,哪里来的这么鬼灵精怪的小丫头。 小丫头眉眼弯弯,眼神里的光辉是贺衍晟此生不可多得的温暖。像极了海平面升起的那刻,光影散落在天边,绵长的记忆是身后的繁星,帆在动,云在飘,沙在流,潮在退,他的心在动! 一切都是那么仅仅有序,自然,美好都不足以描述此刻的情绪。 小姑娘软糯的声音落在贺衍晟的耳边,就是他化繁为简最纯真的本心。 “爱情就是两个无聊的人在一起做着很无聊的事情,也不会感到无聊。贺衍晟,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我都很开心即使什么都不做也永远不会无聊。” 看啊,时光的残忍不正是如此吗?它能磨平一切伤痛,亦能让彼此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 曾经说过只是静静坐着即使什么都不做也不会无聊的人,如今连面对面的坐着都成了一种煎熬。 钟梓汐扫了一眼面前这些精致的食物,仿佛这些事情和与之有关的记忆都停留在上个世纪。 “贺先生大概是我们许久未见,对不起,我现在已经不喜欢这些东西。也许你错把你的未婚妻和我的喜好,记混淆了。”钟梓汐冷冷回声。 贺衍晟径直的盯着钟梓汐,不知是她的演技太好,还是他的性格变差了。他用力的咬了咬后槽牙,舌尖轻轻抵住牙床又快速在自己的唇瓣上略过稍显的漫不经心。 “呵!未婚妻……”贺衍晟一字一句咬的用力,嘴角的笑容甚是讽刺。 “是!”钟梓汐不卑不亢的回敬过去的眼神,冷冽中不带一丝其它情绪。 听完这话,贺衍晟倒也不恼整个身子向后靠了靠。双肘撑在椅子的扶手上十指交叉掌心向下,双腿交叠姿态随意且慵懒。 似笑非笑看着对面的女孩,完全没有被她冷 漠的态度而影响丝毫,反倒像是在欣赏着她拙劣的表演。偏偏如此表现的贺衍晟倒让钟梓汐有种说不出的怪异,这个男人越是放松的随性,越代表着他在隐匿自己的情绪。 难道她说的不对,他又有什么立场生气呢? 这一瞬间她没看懂眼前这个男人,情绪控制自如像是提前设定好的机器人,凡事点到为止亦行止有度。 就连徐白杭都不止一次的夸过贺衍晟,兴许这就是他们的惺惺相惜。 “梓梓我有没有对你说过,你真的很不适合说谎,每一次只要一说谎你的目光就会不自觉的向下看,睫毛不停地眨着试图来缓解你的的紧张。手中但凡有杯勺就会不自觉的搅拌,咖啡只喝七分甜的焦糖玛奇朵,配上蓝、白、粉、绿的马卡龙这个习惯大概你是戒不掉了。” 钟梓汐看着自己下意识的动作猛然收手,咖啡上的拉花因为搅拌的缘故早已看不出原型。 听着贺衍晟将她的小习惯一条一条的举证出来,这些习以为常的事情连她自己都未必记得那么清楚。 有时候钟梓汐真的很想问问贺衍晟,面对一桩利益式的婚姻他到底存了多少心思在里面。 之所以记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