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配上这个笑容的贺衍晟都是要开起外挂的节奏,作为老搭档煽风点火这种事情他最喜欢做了。何况这个人刚刚还侮辱了他的导师和学妹,所谓同门之仇不可忘啊! “老大,我可没听你说这两个字至于别人怎么想的那我就不清楚了。咱们云大学生的清誉就这么公然被诋毁反正我是有些不高兴的,说我偏帮也好走后门也罢,我这个人一向护短啊!咱们云大学子素来公正,才不屑于抄袭走后门那一套。” 一旁的云大学生热血瞬间被点燃,“十年饮冰,难凉热血。” 学生的血性最强,也最方刚。 所谓自己人可以随便调侃母校和同门,但是外人不可以,这是气节问题。 贺衍晟微笑的面向所有人,声音如洪钟般清脆,掷地有声。 “所谓进了贺氏一天就是我贺氏的人,在 我手下工作的人受了欺负也由我贺衍晟担着。在贺氏不是仅有江航菲护短,我也同样护短。” 贺衍晟转头看着一旁的有心人,笑的格外温柔。 “该你了,上去吧!” 有心人拿起手机向钟梓汐的方向走去,下一秒贺衍晟冲着钟梓汐轻勾手指“过来,坐我旁边。” 这一下身为当事者的两人是同时惊讶,钟梓汐原本是想顺手收拾一番这个女人,但也没想过到打脸的程度会这么疼。 有心人这一回连声音都开始发抖,说话也丝毫不见刚刚的强势。“贺总监,那个好像是我的位置。” “嗯!所以呢?”贺衍晟一副理所应当的反问。 “您,怎么,怎么让她坐我的位置?” 刚刚有多么盛气凌人的强势现在有多狼狈不堪的软弱,现实永远像个笑话,上一秒和下一秒也不会始终保持同一个水平线上。 这一次的贺衍晟连眼神都足够吝啬,声线更是冷的不像话。 锋利的神情汇成一道线如秋风扫落叶般划过“是吗?为什么不呢?大概是你身上的香水味太浓,影响到我的呼吸,抱歉。” 明明说的是抱歉却一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这一点上他们是出奇的相似。 十九世纪玛丽·安托瓦内特在刽子手的引领下,踉跄的走上断头台。当时她不小心踩到刽子手的脚,立刻不假思索的说了一句法语道歉。 “jesuisdésolé,maisjen’avaispasl’intentiond’êtreguillotiné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在断头上”。 一个人无论身前如何卑微、低贱、或者如何高贵、奢侈,只要不忘尊严和教养,永远都会赢的尊重。 相反一个自己都不懂得尊重自己的人,同样也不配获得别人的尊重,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 贺衍晟缓缓抬起食指扣向钟梓汐的面前,笑的无奈又略带宠溺。 “至于为什么要让她坐到我旁边,大概是她太漂亮。坐在那个位置,会影响我的评判毕竟对于太美的人和事物欣赏者都比较容易分心。” 贺衍晟话音落地,就连钟梓汐都忍不住咳出声来,这个真的是她听过的年度最冷笑话并且没有之一。 还有她的亲教授不是说这个男人什么为人冷漠不喜多言,性子高冷不好相处,脾气古怪又太有个性嘛! 谎话、谎话、谎话,全都是谎话。 她认真的打探贺衍晟要不是此刻他依旧正襟危坐神情上没有什么变化,她真的有理由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在故意的占她便宜。 最后钟梓汐总结出一条道理“要么就是这个男人道行太高,她不是其对手;要么就是这个男人是诚实本诚 ,有资格傲慢。” 事实证明在不久后两人正式成为情侣关系,她笑着说起当时的这件事,贺衍晟恍然大悟一副“哦,你说这件事啊。香水味太浓是真的,你太漂亮也是真的。” “那你现在承认,当时的你就是故意的喽?” 贺衍晟收紧某人搂着他的手臂,手指轻敲着她的鼻尖宠溺放纵的意味十足。 “这个啊,我当时确实就是故意的。欺负我的人都不可以,还妄想欺负我的女孩你说可不可以?” 钟梓汐笑靥如花,眨着眼睛无辜的问“可我当时还不是你的女朋友呢,你怎么就一定知道我会和你在一起。” 贺衍晟笑而不语,他知道,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