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媳妇怎么那么年轻呢。原来不是原配的夫人呐。” 其他的人听到这话个个都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那些闲汉和张屠户、瘦高男人只感叹陶老板的现任媳妇年轻貌美,而来这里买肉的婶子婆子们,却都个个的撇了嘴。 “我呸!原来那陶老板竟是这么个背信弃义的负心人,亏我之前还觉得他为人和善笑面常在呢。” “是啊是啊,发达了就把原配夫人给休了,也不想想当年若不是他媳妇出的本钱,他能有今日?” “啧啧,叫我看呐,活该这陶老板被打!我要是他的媳妇,我非得找人天打他三顿才能出气呢。” 男人们听到这些婶子婆子的话,脸上的表情都有点儿僵硬。心想这几位婶子真是悍妇,不过听她们这样说,莫不成叫人打陶老板的真是他的原配夫人不成? 陶老板被打的事情和被打的原因很快就传遍了整个西市街,大家都把这当成个笑谈或者是原配的怒火。 就在陶老板都忍不住想是不是他那个包子样的婆娘突然硬气起来的时候,西城区清水巷子里住着的位京城指挥使司品知事也被人给套麻袋打了。 这位品的指挥使知事是在亥时初逛完花街、喝了夜酒 归家之时被人给套了麻袋的。因为他喝的烂醉,根本就使不出力气来反抗,被人打的时候只能像是杀猪似的嚎叫。可惜他住的清水巷子在西区有些偏,等夜巡的兵士们听到动静、左邻右舍派了家仆去看情况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被麻袋套着的、还在喊叫的那位鲁知事。 同时地上还散落了地的小纸条,邻居们捡起看,个个都忍不住骂了句鲁知事活该。 那小纸条上依然是现有“背信弃义负心人”的大字,而后才是两行小字,言这位鲁知事在婚前对他夫人保证此生不负、绝无二色。哪知当上指挥使司的知事之后就开始飘飘然,不光忘了之前的誓言不好好照顾有孕体弱的妻子,还夜夜都去花街喝花酒找女人,实在是无耻至极。 当那品知事的夫人开了家门,也看到了那字条之后,她挺着肚子脸色更苍白了分。不过低头看着那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夫君,到底心快意胜过疼惜。 然后,第二天,这位指挥使知事的事情也传遍了整个京城西城区。那西市街的人们自然也听到了这个消息,把陶老板的事情和这件事情联系到起,西城区的人们就开始忍不住各种联想了。 “哎呀,这是不是哪家的大侠见不得这种背信弃义的小人,所以才专门整治他们的呀?” “说不准说不准,反正可以确定这位是奔着背信弃义的负心人去的就是了。和咱们无关呐。” “哈哈,老东头你说这话的时候自己不紧张吗?我可是知道你天天在家打媳妇儿的。当心哪天也被人给套了麻袋!” “呸,老子又不是经常打媳妇儿,而且我赚来的银两都那婆娘收着呢,这还不够她高兴的?” 反正,之后两天又有两个人被套了麻袋,只不过这两个人个在南区的巷子里住、个在北区住。都是半夜喝花酒后被套了麻袋的。 这样来,才三日就有四人被套了麻袋,下层的百姓们也讨论的热火朝天,这就让京城的晟京府尹有点儿头疼了。 他想了想找到了京城指挥使司的指挥使陈围升大人,想让他让夜间负责巡城的禁卫兵士们都更加警醒些。 陈威胜答应了,又把这命令跟郑百十、周卫城等四位指挥佥事说了。 然后,郑百十郑伯爷眼皮子就是跳,觉得这事儿似乎有点儿不对。 等到了当天临近黄昏的时候,郑伯爷听着手下的人跟他报告的吏部左侍郎汪海栾在归家路途被人撞翻了轿子、突然套麻袋当街暴打的消息,终于捂着心口知道这事情哪里不对了。 郑伯爷的手下六品的指挥经历看着顶头上司那纠结又诡异的表情头雾水。 “大人?这事儿您看?” 郑伯爷摆了摆手:“我看什么我看,这事儿我不能看,你还是跟我起去报告陈大人,让他看看吧。” “那位被打的可不是七品的小官儿,那是二品大员。这可不是小事!” 郑伯爷这样说着,努力想让自己的表情严肃又沉重点,但可惜在最初的震惊过后,郑伯爷想通了些事儿就完全严肃不起来了。他甚至要用非常大的力量才能让自己不当场笑出声来。 哎哟哎呦,这必然是他那乖巧聪明的才能想出的好法子啊!什么专打“背信弃义负心人”,直接就能让汪海栾那孙子再多的理由也说不出口了,还能直接搞搞这孙子的名声。哈哈哈,很好很好,这口恶气出得真是爽了,今日回去就给买鸡腿呀!! 不过在买鸡腿之前,他得赶紧去瞅瞅汪海栾那孙子鼻青脸肿的样子,回去好跟他的月戎好好说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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