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个啊。 只不过这舒丞看着斯斯文文温和一派的,又有妻有子,没想到竟也是个风流人物……倒的确是人不可貌相的很。 然而大家在惊讶之余又翻出旧账,毕竟这位舒丞也是当初一上京就去风尘之地光顾烟花女子的奇人啊,所以说若真的跟公主有那么一段,倒也不足为奇。 只可惜了驸马,本来夫妻情深,如今平白多了一顶绿帽子。 是以这两天温益卿称病休假,工部上下反而对温驸马很是同情。 于此同时又隐隐地盼着驸马赶紧回来,毕竟还等着看他跟舒丞两个为了公主开撕的后续呢,想想就觉着刺激。 这日,阑珊才到工部,就觉着气氛有些不同。 连飞雪也察觉了,她跟在阑珊身后,且走且不动声色的留神周围经过的人,轻声道:“舒丞,为何好像这些人都在盯着咱们。”而且统统的眼神发亮。 阑珊低头看过自己的官袍,并没穿反,摸了摸脸上,好像也没异样:“不知道,总感觉有点可怕。” 直到回到营缮所,上下众人的眼神更加奇特了。 阑珊专心留意这些人到底在弄什么幺蛾子,上台阶的时候还不忘打量周围,却不料前脚才进门,就听到里头有人道:“舒阑珊。” 阑珊只在意周围的人去了,没想到元凶埋伏在自己的公事房里,当下猛地打了个哆嗦,差点马失前蹄。 忙扶着门扇才稳着身形。 她抬头看去,却见自己的桌后仍是坐着那个熟悉的人,温益卿。 温郎中的脸上还挂着数道伤痕,毕竟才只两天,那些伤深深浅浅,愈合起来很慢,她甚至留意到他脖子上拢着一块素缎丝帕,向来注重仪表的他这样,必然是因为脖子上的伤非同一般,故而遮着。 可是那块帕子……看着有点怪异呢。 阑珊定神,总算上前行了礼,有些冷淡提防地看着他:“参见温郎中,不知大人……是不是走错了房间?” 温益卿脸色淡淡的:“这不是舒丞的公事房吗?你可知,你迟到了?” 阑珊一愣,马车在路上的确给堵了一堵,但算时间她来的也是正好儿,只不过因为察觉工部的气氛有些诡异,进来的时候一路东张西望,才稍微耽搁了。 他居然开始从这方面给自己挑刺儿? “我……” 阑珊正要辩解,温益卿却一抬手:“你不必说,我不是来挑你的错儿的。” 阑珊颇为意外,便只拿眼睛盯着他瞧,想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温益卿站起身从桌后转出来:“你的才能过人,如今部内人尽皆知,上回尚书大人交给了我一件棘手的事,如今还未完成,不知可否借舒丞一番玲珑心思,替我一解疑难?” 阑珊竖起耳朵,却几乎不能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温益卿居然是想要她帮忙? 公主府的事情异常混乱,阑珊理不清思绪,也不想去管,本以为温益卿出现在自己的公事房内,指不定又有一番怎样的难缠,却不料竟完全是为了公务。 “这个……”阑珊略一迟疑,“不知是何事?” 温益卿话说的客气,但他毕竟是上司,还是拿捏着整个营缮所钱袋子的清吏司的长官,通常底下对这种人当然是有求必应的。 何况官大一级压死人,哪里有容你不应的道理。 温益卿淡淡道:“你随我来。” 温郎中带阑珊去的地方,是工部军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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