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底下外头办事的那些人,多半都是富贵在调度管理,没想到赵世禛说除掉就除掉了。 虽然鸣瑟也早知道赵世禛一旦发现真相,绝不会轻易甘休,但是这也来的太快太突然了。 西窗同他说了此事,又苦笑着叹道:“说不难过是假的,但是为什么要那么对主子呢?小叶警告我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这样做简直就是把主子往死路上……” 听到这里,鸣瑟抬手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西窗忙紧紧闭嘴,他会意地又回头看了眼:“你放心,我不会跟小舒子说的,毕竟她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养胎了。” 说到这个,西窗又想起来:“对了,你知不知道,宫里头也出了大事呢。” 鸣瑟最近只守着阑珊,哪里也没有去过,是以竟不知道:“又怎么了?” 西窗道:“我也没听真切,隐隐地听闻是跟太子妃有关……你知不知道太子妃这几天都没有出宫?那些锦衣卫跟侍卫们的嘴真严,我怎么打听都打听不出来,我心里想着,总不会是太子妃的胎怎么样了吧?不然应该没有别的大事了呀?” 鸣瑟不想猜,也不想让西窗再说:“当着她的面千万别提。” 西窗答应了声:“我知道,我去看看厨下怎么样。哎,我现在最上心的就是咱们小世子了!什么也比不上这个,我可得赶紧把小舒子喂胖起来,这样小世子才能长得更加白胖康健。” 中午西窗果然弄了些鲫鱼烧豆腐,又特制了牛乳茯苓糕,雪蛤银耳炖燕窝。 阑珊已经吃饱了,西窗还孜孜不倦地哄劝道:“把这燕窝多喝些,我这是特意请教宫内的太医给的方子,喝这个对小孩子最好了,将来长的又白净,体质且好呢。” 阑珊听到最后,终于勉为其难地喝了大半盅。 她吃的太多,觉着不太舒服,西窗忙叫她去平躺着休息,昏昏沉沉地就睡下了。 只是不多会儿,隔着窗户,似乎听到有喧哗的声响从外传来,阑珊迷迷糊糊问:“是怎么了?” 不多会儿小丫鬟进来道:“没什么,是底下人踩了冰不小心摔倒了。” 阑珊闻言,才又扶着腰,翻了个身重又睡过去了。 而此刻在李府的后院里,鸣瑟跟西窗还有尚书府的几名仆人,众人围着中间一个人。 那人蹲在地上,抬着头道:“你们别误会,我是认识舒姐姐的……你们难道不认得我?我是嘉义侯府的徐勇,之前在决异司的。” 这人身着蓝色缎袍,只是袍子上沾了些泥尘,头上的纱帽歪戴着,右眼圈还是青黑的——是因为先前给鸣瑟打了一拳,却果然正是嘉义侯府的徐勇。 他报了身份后便缓缓站了起来,双手却仍是防备地遮着脸:“你可别打我了啊?”这是对鸣瑟说的。 尚书府的管事也是一脸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碍于他的身份不敢怎么呵斥,只苦笑道:“小侯爷,您说您是这般身份,怎么鬼鬼祟祟的要从后门摸进后院来呢?您想干什么?” 徐勇见鸣瑟没有动手的意思,才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先前自然是打前面堂堂正正来的,可我递了多少次帖子了,你们只管拦着不许我来见舒姐姐,我自然要另想办法。” 西窗说道:“小侯爷,您为什么要见小、见舒阑珊呢?” 徐勇笑道:“我先前听外头传了两句话,不知是不是真的所以……我担心舒姐姐,想亲自来看看。” 鸣瑟抱着双臂冷冷地问道:“什么话?” 徐勇道:“他们怎么说舒姐姐有了身……” 话音未落,西窗上前捂住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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