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如今,我会因为未过门的妻子身份尊贵庆幸又窃喜,只因为那个人是你。” “若你实在觉得我说的那句话混账,是瞧不起出身低的姑娘,那就使劲浑身的解数来打我骂我,找我的麻烦,叫我睡地板,学小狗叫,让我记住自己曾经有多么混账的想法,唯独不要……”他的眼神动容,捏着她下巴的手因为此刻的情绪,不觉的带上了小心翼翼的温柔:“不要在我觉得上天终于听到了我心中的苛求和期盼,实现了我的愿望的时候,又狠狠地砸碎。” 丁凝刚想开口说什么,容烁的手已经顺势滑到了她的脑后,按着她吻了下来。 丁凝双目圆睁开,伸手去推,容烁另一只手熟练地把她圈住,按在后背上令她不得动弹,冷清的夜色,无端端的生出了几分带着春香暖意的喘息。懒人听书 丁荃的眼睛被一只大手给蒙住,带着墨香味的手一使力,就将她的脑袋给转过来了。 秦泽清俊的脸庞出现在丁荃的视线中,他笑看着她:“现在都会偷看这些了,你羞不羞?” 丁荃才不羞呢,她心里满是好奇:“阿泽,你说阿凝这次和少国公,有戏吗?” 秦泽拎着她就走,丁荃频频回望,可是已经没机会了。两人从林子的另一端出去,丁荃感觉到这里有守着,应该是秦泽和容烁派到这里来的人。 坐上马车,秦泽把人拉到身边,终于露出了一天下来的疲色,毫不客气的往丁荃的身上一倒,丁荃挺直了小腰板撑着秦泽的脑袋,看着他的疲态,一时之间竟然不确定该不该说话打扰他。 马车开始行驶,一番沉默之后,秦泽忽然道:“接下来的日子,你尽量少到这个地方来。” 丁荃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阿泽,师父和吴将军的伤势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啊?接下来,真的就要让他们隐姓埋名了吗?” 秦泽缓缓道:“人已经死了,恩恩怨怨都该到头,因为他们的死,很多事情已经按照预先的期许走上了轨道,于情于理,她们也不该再回来。” 丁荃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他的话,然后无声的点点头。 秦泽轻轻叹息一声,手换住丁荃的腰,在她的颈窝深吸一口:“总算是忙完了这些事情,接下来,该做点正经事了。” 正经事…… 丁荃脸蛋一红,听起来好羞哦。 几桩婚事重新提上日程,郡主府从建府至今,也就这件事情是最为热闹喜庆的了,府内上上下都在为县主成亲的大事忙碌,丁凝更是被带到太后身边,细心教导成亲的大小事情,更实在某一日,见了信国公夫人一面。 作为将容烁从小教养长大的母亲,信国公府人深知若是这个丁凝真的向外面说的那么不堪,容皇后就不会对这门婚事这么欣然接受,且这孩子回到盛京城,毫无根基和家族势力,就得到了太后和皇上的宠爱,俨然是将太后和皇上当作了自己的靠山,如何能不引来嫉妒? 信国公府人这段时间听了不少流言蜚语,可就是因为听得太多了,所以说法种类各不相同,那种听十个说书人改变一个故事的感觉,并不怎么好,时间久了,这些流言听着反而假的很,有心之人越是明里暗里的传小话针对丁凝,信国公夫人反倒越是对这个小姑娘感到好奇。 “好奇?为什么要对我好奇?”丁凝从满桌子的礼物堆里抬起头,好奇的看着永安。宫中年纪相仿,也适合帮忙的公主除了永宁就是永安,永宁还在宫中禁足,所以是永安陪着丁凝一起。 永安闻言笑了笑,道:“我这位婶娘对呈明哥哥自小就不同于别家公子哥的教养,也忌讳呈明哥哥因为女子做出有违于信国公府规矩的事情,如今呈明哥哥为了未来嫂嫂你几次都以身犯险,婶娘当然会好奇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姑娘。” 丁凝把永安的这番话体味了一遍,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夫人应当很难喜欢我了。” 永安噗嗤一笑:“呈明哥哥喜欢你就够了。” 两人说着话,那一边信国公夫人已经到了。丁凝立马起身向信国公夫人请安。信国公夫人虚扶一把,笑道:“往后就是一家人了,不必这么见外,多余的礼节就都省了吧。” 丁凝好奇的看了她一眼,她也打量着丁凝。永安看看这两人,亲热上前跟信国公夫人打招呼:“婶娘应该早些传话过来,我们去宫门口候着的。” 信国公夫人微微一笑:“公主言重了,大婚在即,宫中本就繁忙,我来这一趟没有吓到你吧。”最后一句话,竟然是转过头对丁凝说的。 丁凝还处在一种奇怪的状态,就是既不亲热,也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