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才是真正令人羡慕之人。” 秦泽这番话,说的简直微妙极了,放眼整个朝堂,没有人敢这样说,也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 没想秦泽刚刚说完,片刻的沉默之后,齐北斋忽然哈哈大笑,连连鼓掌,三呼妙哉。 齐北斋看容烁,一直都是越看越喜欢。 其实年前的时候,太后也提过关于容烁的任用。这孩子是皇后的亲侄子,信国公府多年来循规蹈矩,从不结党营私,他都看在眼里,容烁这个孩子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他都能因为老俞王的面子,给如今的兄弟一份薄面让他安安心心当一个宗亲王爷,又怎么会放任容烁这样有真才实学文武双全的才俊闲在家中? 可是信国公府有时候小心的过了头,他身为帝王,既不能斥责这种过于谨慎的衷心,又实在是被这种耿直的衷心弄得有些头疼。 秦泽摆明了就是在说容烁养尊处优,现在美人在怀,一身才学武功不用养家不用报国,纯劈情操了。 齐北斋被逗乐之余,正好把话题转个方向。是以,他立马就提到了容烁之前剿匪的事情,这件事情他是有实实在在的功劳的,齐北斋老早就想把人提起来任用,今日用了胡安文,那就顺水推舟,把容烁也给用了。 “你这小子,得了闲工夫就爱跟着你夫人到处晃荡,男儿大丈夫,有大事要做,你简直是丢国公府的脸,也糟蹋了你爹娘多年来对你的培育,皇后对你的期望!”齐北斋难得对容烁用这么重的词来教训,不仅仅是说给容烁听,也是说给在座的某些人听,成亲就成亲,谁还没个女人,天天抱着女人撒狗粮是要做什么?懒人听书 秦泽喝了一口茶,老神在在。 周世昭玩着手指头望向一边,蛮不在乎。 皇帝有心抬举的人,其他人不会不给面子,更何况俞王凭借一个远亲占了便宜,也不能让他们一方独大,所以现在一听到皇帝提到容烁,不少大臣都站出来对容烁一阵赞扬。 穆国公听着这些赞扬,心中忍不住冷哼。 没想到这个小子这么走运,当初原本是想把他推上战场狠狠地吃个亏,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凯旋。一个从未上过战场的人,能首战告捷,简直是走了狗屎运。 今日皇帝有心要抬举容烁,纵然他再看不惯这个顶多是运气好了些的臭小子,也不会那么傻的去触霉头,对这件事情提出反对意见。即便容烁真的入朝围观,也改变不了什么,走着瞧吧。 容烁有功是事实,这么久以来也没有真的担任什么职务,齐北斋说道兴头上,以不再让容烁玩物丧志,整日与娇妻霍霍为由,愣是把他提到了御前,做一个副都指挥使。 这是要把人放在眼皮子地下历练啊。 信国公闻言,吓了一大跳,可是齐北斋已经在跟容烁正经八百的做交代,朝臣也纷纷道贺,最重要的是,容烁这小子在最初的惊讶之后,竟然完全没有反驳,欣然接受这个提议。直到齐北斋提及信国公,假模假样的要询问他的意见的时候,信国公才惶惶恐恐的谢恩,并且勒令容烁要好好当差,不要出错。 容烁恭恭敬敬的叩首谢恩,落座之时,漫不经心的看了秦泽一眼。 秦泽已经重新抱起茶杯,在注意到他的目光之后,微微托起茶杯一敬,以示恭贺之意。 一个东苑之行提了两个有为之才,齐北斋的心情好了很多,随着天色暗下来,晚宴即将开始,齐北斋被连日阴雨扰乱的心情不复存在,整个人神清气爽,对晚上的舞曲及烟火都期待起来。 晚宴开始之前,丁荃和丁素结伴去找丁婕,以她们的身份,别的事情做不了,但是带着丁婕一起看看烟火,瞧瞧舞曲的能力还是有的,可是没见到丁婕,就被苏嬷嬷给挡回来了。 “大姑娘身子不适,晚上怕是不能与两位夫人一起了。” 丁素和丁荃对视一眼,露出担忧的神色:“大姐染了什么病吗?” 苏嬷嬷淡然一笑:“只是小小风寒,可是大夫人紧张,就让大姑娘养着,过些日子也准备给大姑娘张罗婚事,这时候自然不好出什么岔子。” 丁荃闻言,点点头表示理解。 丁素难得没有说什么,带着丁荃走了。 两人刚绕过一道弯,丁素忽然拉住丁荃往院子的后门走。 “干什么呀?” “你不是功夫好吗?能带着我一起翻进去吗?” 丁荃:“翻进去?” “是,翻进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