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昭昭连忙梳妆打扮,然后去了正房。 只是在去正房的路上,昭昭不免有些愁眉叹气,说来她今天是真的不想去正院请安,刚刚发生了王妃和韩侧妃的那起子事,昭昭一想就知道今天这请安肯定不会太平的,说不定还会火.药味浓浓,她只盼着不要牵扯到她就行。 … 而另一头,韩侧妃也在来正院请安的路上。 韩侧妃的脸上都是笑,绿痕则是扶着韩侧妃的手:“娘娘,您不知道,那晚上王妃的表情可真是太解气了,可惜您没亲眼见到。” “你这次的差事办的很好,”韩侧妃说。 绿痕抿着唇:“这都是娘娘的功劳,要不是王爷他心里记挂着娘娘您,哪能就这么被奴婢请到咱们院子里,”当然,她忽略了陆封寒其实是去看小韩大人的信一事。 绿痕接着向韩侧妃讲述:“正院里的丫鬟婆子都傻了,都不信王爷会直接撇下王妃去咱们院里,这几天来咱们这儿讨巧的嬷嬷都多了。” 听着绿痕讲述,韩侧妃的心里越发舒坦。 那天她听闻薛月叫人从书房请陆封寒过去就有些惊讶,要知道薛月从前可是从不上心府里的事的,也不对陆封寒上心,怎么忽然变了性子。 韩侧妃越想越着急,薛月到底是王妃,要是得了王爷的宠,那以后她与王妃之位再无可能了。 韩侧妃想了半晌才想起她兄长刚来了封家书,其中提到了些在云州的事,她连忙遣了绿痕用这事做理由请王爷过来试一下,可没想到王爷竟然半点没有犹豫就过来了。 虽然陆封寒到她房里后也只是略坐了一下看完书信就走了,可到底是她从薛月屋子里抢过来的,韩侧妃可以说是欣喜若狂! 正好这会儿也快要到正房了,韩侧妃倒要看看薛月还要如何强撑着她那幅王妃体面。 … 正房里。 薛月坐在上首,其余人都按着位分坐好,等请完安以后便没什么话可说了。 昭昭敏锐地察觉到屋里气氛的不对,果然,韩侧妃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王妃,那日妾身请了王爷过来实在是有正事相商,您不会生气吧。” 打脸,明晃晃地打脸,谁都能听出来韩侧妃是在讽刺薛月。 薛月依旧维持着温婉的笑:“妹妹说的哪里的话,自然是正事重要,”她说着喝了一口茶,眉梢微挑,“倒是我听闻王爷那晚上没留在妹妹那儿,反而是去了书房,可见确实是有许多正事要忙啊。” 声音不轻不重地,可韩侧妃脸上的笑就落下了,这不是讽刺她没留住王爷吗。 韩侧妃刚要反唇相讥,薛月就按了按额头,眉头轻蹙:“许是昨晚上吹了风,我这头今儿总是隐隐作痛,便不留诸位姐妹多说话了。” 一口气噎回去,韩侧妃只能闭嘴,她出去后就狠狠地甩了下帕子:“也就这点子口头上的本事。” 绿痕连忙劝道:“娘娘说的是,就算王妃刚刚刺了您,可王爷去咱们那儿的事可是事实,府里人都知道,现在肯定在背地里笑话王妃呢。” 听绿痕如此说,韩侧妃才解了气,然后回去。 屋内的薛月则是放下了按着额头的手,脸也冷了下来,她心里越来越烦躁,再这样下去,她的王妃之位怕是真的坐不稳了。 … 昭昭则是全程心惊胆战,等回到听云院后才松了口气,今晨这请安果然火.药味浓浓,幸好没有牵扯到她。 只是她还在犯愁另一件事,那就是陆封寒到底为什么跟她置气,她是怎么想也想不透。 若是不解了这误会,那以后陆封寒过来估计还是会冷着张脸看书,昭昭想着就叹了口气,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她瞧着这男人也不遑多让啊。 只是今晚上陆封寒没有回来,昭昭特意遣了莺儿出去打听,原来是皇上病了。 说是皇上早先几天就有些风寒,但并不严重,可今天忽然就发了高热,整个御医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