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起来。 这一晚上可以说是胡闹的厉害。 到后来昭昭浑身都要软成了一滩水,最后陆封寒抱着她上了榻。 翌日,昭昭起来时陆封寒已经出去了。 她在姜嬷嬷的服侍下穿了衣裳,然后准备出去处理一下府里的杂事,结果路过时不免看到了书案,她想起昨晚上的事,连看都不敢看一眼,连忙别过头去。 姜嬷嬷还纳闷呢,她心道昭昭这是怎么了,今儿一看到书案那边就脸红。 … 这厢陆封寒神清气爽地去办公。 他昨天给昭昭买下首饰多半是为了昭昭,但还有些是为了徐州的贪污案一事。 先前周大人为了拉拢他给他送了两个歌女,他给拒绝了,但总要让周大人找到能“拉拢”他的机会,他这才特意高调地在首饰店买下昂贵的首饰。 他昨晚上在外碰到了一个大人,想来那个大人肯定知道这事了,应当不久就会传到周大人耳朵里,他如今只要等着就好了。 果然,周大人那边听到了陆封寒买下首饰的消息。 听完属下的禀告,周大人猛地站起来:“好啊,总算是寻到个机会。” 徐州官场来了个新人,周大人自然想拉拢过来,可送了女人却不管用,如今陆钦却用了大笔银钱买下首饰,想来这陆钦是个贪财的,这就好办了。 周大人凝眉想了片刻,他心里有了个主意。 隔了几天,陆封寒刚要散职回府,正好在路上碰到了周大人。 周大人见到陆封寒后朗声笑道:“好巧,竟在此遇上了陆大人,不如咱们一道去酒楼喝一杯说说话?” 陆封寒也是一笑:“周大人相邀,下官自是愿意。” 周大人的心又落定了一些:“正好街上新开了一家酒楼,我听说他们家的酒都是自家酿的,酒劲儿很足,不如咱们去看看。” 陆封寒道:“自然是好,正好下官也有些馋酒了。” 两人说着就去了酒楼,老板开了个雅间。 小厮办事很利落,很快就把酒端上来了,菜也陆陆续续地上来。 周大人看着酒瓮道:“这瓮酒听说是二十年的女儿红,咱们俩个今日可有口福了。” 一人倒了一杯酒,各自尝了起来。 陆封寒喝过不少酒,这瓮酒确实有些年头了,味道醇香的很,“多谢周大人带下官来此处了,若不然下官哪能品尝到如此好酒。” 周大人也喝了一口:“果然是好酒。” 几杯酒下肚,又聊了些话,话题自然就打开了,周大人提起了陆封寒买首饰的事。 周大人醉醺醺地道:“陆大人一掷千金,对妻子可是没的说,这我周某人比不上。” 陆封寒:“周大人言重了,不过是我那妻子刚刚生下孩子受累的很,我给她买些喜欢的首饰而已。” 陆封寒接着叹了口气,似是有些愁闷地道:“不瞒周大人,咱们这些当官的每年俸禄也就那么些,我此番不过是咬着牙给内人买了首饰,都是她缠我缠的紧。” 陆封寒半真半假地道:“可没有下次了。” 周大人正喝着酒,闻言心跳了一下,他心道果然,这陆钦是个贪财的。 他也跟着叹了口气:“可不是,朝廷就给咱们这些俸禄,咱们也是无可奈何啊。” “不过咱们倒可以另想法子,自己做些生意到可以贴补些家用。” “周大人说笑了,我哪有时间去做生意。” “陆大人说的也是,咱们整日里都忙着朝务,哪有闲工夫干别的。” 周大人接着道:“倒是我家有个远方表弟一直在操办生意,我就在其中参了一股,到了年末有不少分红。” 周大人给陆封寒倒了一杯酒:“陆大人初来徐州,人生地不熟的,我倒可以帮陆大人牵线,到时候陆大人便可坐着收钱了。” 周大人所谓的牵线不过是个幌子而已。 当今官场行贿是有送真金白银的,不过那都是少数的,很容易被人抓到小辫子,如今更多的是这种所谓的“参股”,无非是另一种形式的送钱而已。 陆封寒惊讶道:“竟有这等事,倒是我……何德何能能得周大人如此牵线啊。” 周大人一听有门,这陆钦一听就知道这所谓的参股是什么意思。 周大人喝了口酒:“陆大人身居高位,将来只要办事时略帮咱们通了气,那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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