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鸱吻扭头,却见穿一件轻薄长袍的赵宋飘逸而至。赵宋拍陆鸱吻的肩膀,“那晚说好去我公司视察工作,你怎么又临阵脱逃?” 陆鸱吻指着赵宋,“这是赵大师,人家精于风水、罗盘、卦象,能测凶吉,以后有事都找他,他会给你打折的。” 赵宋脱了衬衫西裤,穿上长衫自有风味,修长指间还有一枚翠玉戒指,戒指颜色绯色通透,他伸出手,“您好,我是赵宋。” 姚璐连忙起身,同赵宋握手,脱开手,还叹一句:“掌心真薄啊。” 桌上饮品两杯,陆鸱吻抬手,“来一杯冰咖啡。” 赵宋笑,轻薄的眉眼笑得愈发轻薄,“阿陆,少喝凉的,影响日后子嗣。” “哧哧”,姚璐先笑起来,她说:“人人都知道你要嫁去豪门,劝你保重身体,厚爱子宫。” 赵宋撩开长衫,在陆鸱吻身边坐了,“我再劝你一句,萧家的饭不是那么好吃的,下周萧三小姐可能要回来,她和她二哥很是亲近,我怕你遭人嫌。” 陆鸱吻低头,笑了一笑,“炀帝说了,生我者不可,我生者不可,余下者皆无不可。萧家三小姐胆子大的话,就嫁给她二哥咯,反正也无不可。” “噗”,姚璐一口水喷在赵宋的长袍上,“我要笑死了,她是认真的吗?” 赵宋不用纸巾,反而掏出一张手帕来,他递给姚璐插嘴,又说:“这话叫萧二听见,会以为自己找了个怪物。” 陆鸱吻扬眉,“是吗?我听你的话,就是这么个意思。” 姚璐擦了嘴,又拿出湿纸巾给赵宋擦衣摆,弄湿的地方在赵宋大腿上,她才伸手,赵宋就接了纸巾,“多谢,我自己来。” 陆鸱吻睃他,“你当然自己来,谁帮你擦,擦出爱火花怎么办?” 赵宋声音凉凉的,“你跟着萧惠卿很不开心吗,怎么越来越像个怨妇?” 陆鸱吻低眉,手机响,她挂掉电话。 “怎么不接?”姚璐凑过去,“萧二公子啊?” “服装店,说来了新货,叫我去看。” 赵宋瞥她,“瞧瞧,还没进门,屁股都翘起来了,当心被人踩住背,不能翻身。” 陆鸱吻起身,她看姚璐,“那店是萧家自己的零售店,萧二的衣服也是那里拿的,你不是要去澳门吗,一起吧。” “跟着未来少奶奶就是沾光。” 姚璐将提包一拿,对赵宋挥手,“再见啦,赵大师。” 作者有话要说: 快要到7月1日,跟大家预报一下,7月1日当天,可能三更。 2017年7月1日是香港回归20周年纪念日,那一天对于我们的祖国来说,非常重要。 对于作者本人来说,1997年也是非常不一般的一年,当然,那年不是我的生辰年份,但那一年很重要。 当天刚好是周六,朋友约我去香港看烟花,晚上维多利亚港有烟花表演。 我摊摊手,表示我不是很喜欢去香港,那边消费太高,我出去一天,吃冰棒都要花掉我在晋江写作一年的收入。是的,收入低廉,我时常觉得这点钱不够我喝牛奶吃补品的,脑细胞每天成千上万的死去,我感觉自己身体也大不如前。 一个年轻人,行动坐卧都已经迟缓,我母亲劝我,快去结婚生子,写个屁,看见你敲键盘就烦。 我会嘟嘟嘴,我上过数年班,在金融行业,收入还不错,每日踩着高跟鞋,出入写字楼,也就是所谓的都市白领。 更年轻一些的时候,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在乌克兰留学的时候,我有个朋友学俄英互译,我很疑惑,这鬼专业有什么用,我自己学了个更无语的专业,这里暂时不表。 那位朋友很好哭,动辄就哭,丢了东西要哭,别人恶作剧,将她的锅藏起来,她也要嚎啕大哭一场。我就不耐烦,问她为何要哭? 她说:“我这锅是从中国带过来的,我奶奶给我买的。” 然后我只得静默,锅不值钱,乌克兰也有得卖,基辅还有个中国市场,里面甚么都有,中国有的,那里通通都有。 但值得她哭泣的是情谊,她思乡......我自己是很少哭泣的,那小姑娘长我岁数,她说我像她妈。 我不赞同将孩子养成娇滴滴的模样,我被她哭得多了,我也厌烦,哭甚么呢?遇见问题,那么就去解决问题,我一路很坚强,但我不如她。 她时时哭一场,情绪发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