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跟专业人士玩。她是玩不起的。 这一世,就算是还记得以前的事情,能够提前做做防备,但是局势是瞬息万变的,她知道自己的几斤几两重,在这个动不动就株连九族的时代里,她实在不想沾上这个,不是非要跟林三春似的搅合进去,她不想拿自己的短处跟别人的长处比较,她宁愿在市井海阔天空,富贵她自己来挣。 她想强大,也只是建立在拳头硬,别人不能欺负她的基础上。 现在,看林春生期待和鼓励的眼神。好像是在等着她说什么秘密,说什么心事,说什么兄妹之间亲近的话。 她刚要说出口的硬邦邦的、引林春生对林三春生疑的话,顿时就咽了回去。 突然之间,她一点也不想再遮遮掩掩和迂回行事了,她甚至想要卸下心防倾诉委屈,好好的撒娇和放松。 这冲动一冒出来,顿时就强烈的无法遏制。 从上一世到这一世,自从到了绿水湾,她扛着一个大秘密,就跟撒娇和轻松绝缘了。 上一世对着陌生的父母她自然无法撒娇,更怕他们发现她的古怪,起初甚至是保持距离的。 林春生虽然待她亲切,但是比自己的实际年龄还要小几岁,她自然也无法吐露心声。 后来嫁给了东方承朔,去了京城,去了凉州,东方承朔常年在外征战难得归家,累死累活的回来,她也不会去用自己的琐碎心事烦他。 这一世重新开始,她在现代社会里的一切都已经开始模糊,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久远得像是发昏时候臆想的美梦,她就是林二春,只是林二春,她将自己彻底融入了大夏朝这个时代,彻底融进了这具身体里,接受她的一切,父母、亲人、种种,她彻底成了林二春。 从梦境醒来,她能够放得下、看得开,却不能阻止这种似积压了两辈子的疲惫和孤单感。 在林春生这个期待又惊喜的目光里,她头一次强烈的意识到,她也是想要有人依靠,有人支持,和关怀,她是真的想要一个能够让自己放松片刻和诉说委屈和卸下包袱的地方。 林春生上一世尽到了哥哥的责任,这一世他也是第一个冲她释放这种信号的人,他是真心的关心她,想要帮她,听她说话的。 也许她可以试一试,她不能总是单打独斗,她相信这个少年的韧性。 她喉头有些发酸,放缓了声音道:“大哥,我昏睡的时候做了一个很长很真实的噩梦,我心里很害怕。” 林春生没料到她真的会跟自己说心事,心中又高兴又意外,语气里也满是安慰:“噩梦醒来了就好了,什么梦可以跟大哥说说,大哥抄写过一本解梦的书,也记住了一点点,二春不如说来听听,大哥帮你解解梦,说出来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林春晖也吵着要听,还劝她:“二姐,我也做过噩梦,有一次我梦见从树上摔下来。还有花蛇追着我跑,还有一次泥蛋子的娘走了,我看见她在水里飘着,夜晚睡觉的时候也做噩梦了......不过醒来就没事了。” 林二春低头伸手兜了兜他肉嘟嘟的下巴,怕他管不住嘴,再说他还小,就是跟他说了,他也不懂,找理由打发他,让他先去村头买两块豆腐,她想吃豆腐炖鱼汤,鱼是家里带来的,只麻烦外婆加工,“再让外婆放几片干笋和生姜进去。” 说着说着她也有些渴望了,前阵子在舅舅家就没有什么油水,她也没有吃过一顿饱饭,这几天又是在昏睡,也没有吃过东西,四肢发软,肚子里更是饿的厉害。 林春晖只当她是真的要吃,从林春生这拿了几个铜板,一溜烟就跑了,跑了几步又嘱咐林二春:“二姐,等我回来,你再跟我说说啊。” 打发走了小弟,林二春才看了看四周,他们走得慢,才从白洛川那出来没多远。距离村里还有一段两边没有屋子的小路,路上也空荡荡的,没有人,路边虽然种了树,但是树苗都还小,现在叶子也落光了,上面藏不了人,也不担心有人会偷听。 她指了指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