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正好也要准备些东西,正好详细跟大舅说说,一点也就透了。” 见她答应了,李氏丢了梨子核,扶着腰轻轻的捏了捏,才道:“我们也不是要占你便宜啊,二春,你想想,以后你这酒成了,出去卖酒,还有这收柿子,你一个女儿家肯定不行,你娘家又不管你了,你看咱们又是亲戚,还不是得邓家帮忙是不是......” 林二春不咸不淡的回她:“是啊。” 李氏道:“你明白就好,咱们可是实在亲戚。” 这时,邓喜忠总算是转过头来了,看了看林二春,见林二春也朝他看过去。他又赶紧偏开了视线,到底还是什么也没说,直接往屋里走去了。 林二春便也跟了出来,叫住了邓喜忠:“大舅,我有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邓喜忠神情严肃又有些僵硬:“二春,你有什么事?” “说这柿子酒的事,正好表嫂提起来了,我就趁这个机会一并都说了吧。” “二春......大舅不是要......” 林二春笑道:“我知道。”人之常情。 也许邓喜忠真的是为了颜面考虑,但是林二春不信他一点也不动心,文人好酒,文人配酒,要是真开发出一个新品种柿子酒,就算不大卖,那也是名利双收的事情。 邓喜忠有些尴尬,“那就进屋说吧。” 林二春进屋的时候,听身后钟氏又在训斥李氏:“桂兰,你还管到你大伯头上去了,你跟二春胡说什么呢,都是亲戚,帮个忙都是应当的,你还......” 林二春心中已经没有半点起伏了。 屋里先进来的张氏已经点了灯,林二春现在摆正了自己的身份,也调整了应该对邓家人的态度,直接就坐在了邓喜忠面前,率先开口:“这些柿子还有酿酒的工具,先前请人帮着清洗一共拿了五十两出来,现在还剩下不到二两银子,也就是四十八两。” 邓喜忠面上涨红的看着她:“二春,你想说什么?” 林二春不是个喜欢拖泥带水的人,前世能够分分钟休掉东方承朔,何况是对邓家,一旦到了不能忍的时候,她是一秒钟也不愿意忍了,她直言:“这些柿子酒已经酿得差不多了,最后装进木桶里面,再封个半年一年的,也就能成了。” 邓喜忠激动的道:“真的能成?” “自然,大舅不是已经信了吗?” 发现林二春的态度变化,邓喜忠马上就沉?了,满面尴尬。 林二春可不管他尴尬不尴尬,继续道:“这其中有两种柿子酒,大舅之前也知道,大舅可以从中选一种应该也能够交代过去了,这种柿子酒就当是大舅酿的,我不会对外说一个字。” “酒方也详详细细的给你,要是不能酿出来,可以随时再找我,这一点可以定下契约。绝对不会作假,要是违反,大舅可以去衙门告我,不过要是你们家里人藏不住话也不能怪在我头上。” 邓喜忠想张嘴,见林二春目光冷淡又严肃,也咽下了想要解释的话,直接点点头。 林二春便继续:“给大舅其中一种的方子,这酒要是不让大舅去卖,恐怕大舅还是觉得不能见人,到时候卖多少钱,可能又要攀扯。” 邓喜忠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林二春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两种酒一共花了五十两,大舅手也没有沾过,我忙前忙后也忙了这么久,不能什么都没有吧?如今给我五十两,大舅可以选一样,酒方和酒我都留下来,但是另一种我得带走。” “二春,你要去哪里,你这一个女儿家,大舅家不是要赶你走,你可以住着,这酒是你的,卖了钱自然都是你的。”他只要个名就成了。 张氏激动得想插嘴。被邓喜忠一瞪,又赶紧坐下闭嘴了。 林二春只当没有看见,利落的道:“大舅还是跟舅妈和二舅商量一下再说,要是决定了,明天我就将方子写下来,另外关键处你们可以看一遍。” 看邓喜忠无地自容的样子,她多说了一句:“我知道你们不是要赶我走,是我自己有些事要去做,这两天就是去处理去了,总不能一辈子住在舅舅家里,何况舅舅家的负担也不轻,大舅放心。我有地方去,何况你们要是答应了,给我五十两,我不怕露宿街头。” “我也不会走远,这段时间要是这酒你们按照我说的来,出了问题,也可以去找我。” 说完,她就出去了,在门口碰见邓喜仁,她淡淡的喊了一声,邓喜仁便淡淡的应了。 站在邓家的院子里,看着四邻屋顶的烟囱里飘出来的炊烟,听着远远近近妇人呼喊孩子回家吃饭的声音,林二春既失落又有种说不出的孤寂。 真的到了无牵无挂能够自由飞翔的时候,也不是那么轻松愉快。 她长吁了一口气,缓缓平复心情。 身边有人撞了撞她的胳膊:“表姐,进去吃饭了,刚才我叫你,你都没有听见。” 她低头一看,是邓文诚这个小胖墩。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