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安慰林二春,“二丫,酿酒的温度过高了就会变酸了,成了醋,你的眼神真是太烫人了,这是吃醋了?” 林二春盯着他好一会,童观止正要再说点什么,她面无表情的收回了视线,晃晃悠悠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了,问童柏年, “顾小姐她既然早就知道有宝贝的存在,怎么现在才突然行动?当年唾手可得的东西她不要,现在公然绑了卓香琪和孩子,就不怕卓家人报复?” 林二春还记得卓香琪跟她说的,他们卓家也是后台很硬的。 这几年林二春也是走南闯北去过不少地方,而且她名下还有个镖局,几年来也成立了不少分号,也算是涉足江湖了,多少也知道一些江湖消息,比如潘泊生和顾凌波,她就知道点儿。 他们本来是盘踞青州的水匪,这几年别的匪寇放飞自我的时候,他们在致力于洗白,如今在运河上跑船货运也很有名气,那潘泊生还是青州府漕运司挂了个公职,名面上也算是公门中人。 做出公然绑架卓香琪的事情,还敢闹得人尽皆知,实在是匪夷所思。 童观止巴巴的望着林二春,解释:“没有唾手可得。” 林二春没理会他,猜测道:“会不会是因为顾小姐出了什么事才急需要用?不然就凭她以前跟童大爷的感情,也没必要公然逼迫您,找您借用应该也是成的吧。” 童观止扶额。 童柏年哼了声,白了林二春一眼,“你以为我们老童家是开善堂的,谁来借都得给啊?” 林二春悻悻的摸了摸下巴,与有荣焉的冲童柏年笑笑,“爹说的是,您老将顾小姐挂在嘴上怼我,这别人家的孩子再好,自家的再差,那也不换,是不是?” 童柏年失笑道:“越发的没脸没皮不害臊了。” 林二春才不在意这种小抱怨,又问:“卓七小姐的儿子是童家子孙这件事又是谁传出来的啊?万一消息有误。那顾小姐和潘泊生的威胁岂不是毫无意义?” 她觉得应该不是卓香琪自己,她再天真应当也知道,如今公然宣布跟童家扯上关系,风险是极大的。 童观止接连被酸,突然长叹了一声,“怎么会万一消息有误呢。” 叹完,他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坐在林二春旁边,只看着她,不再说话了。 童柏年横了他一眼,道:“谁传的还不确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香琪和那个孩子被人抓了,她也没有否认过,不然别人抓她做什么。” 几年前,童柏年还收到过他的老友卓博远转交给寒山寺方丈的一封信,在信中说是对童家的遭遇没办法,让他节哀顺变,保重身体,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惊喜等着他。 当时童柏年不明白惊喜是什么,现在倒是明白了,敢情卓家一家子都当卓香琪的那个孩子是他孙子。 童柏年也有些头疼,这叫什么事?凭白多个孙子这件事,就像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怎么都说不清楚了。 要不是被赖着的人是他很了解的亲生儿子,他也差点都信了,不然别人好端端的姑娘家故意赖着他一个“已死之人”,童家还麻烦缠身,她图什么呢? 说卓香琪情深意重? 他还真是夸不出口。 童观止则是郁闷的站了起来,他爹尚且如此,何况是他啊。 他又不好挑出来反驳,力证清白,可也不能这么凭白被诬赖,担了这个风流的名声。 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可他亲爹和亲媳妇,这两翁媳同仇敌忾的排斥他。好像他真的做了什么,好像他是个上门女婿,这时候插什么话都是错的。 他走来走去,晃得人越发晕得厉害,林二春垂下头看着地面。 她还真是不明白了,在卓家别院的那天晚上,东方承朔和卓香琪二人,难道就不知道睡的人是谁? 卓香琪一口咬定是童观止,那......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