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冒犯。 素来的稳重差点维持不住,唇角紧抿,显初愤怒来。 连歌却忽然道,“你知道!你竟然知道!” 他的声音,带着不能理解的愤怒,仿佛柳平之做出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来。 聿哥儿满面困惑,知道什么? 显然不会有人告诉他。 柳平之眼睛像结了冰,怒气叫他握成的拳也在轻颤,“把他带走!交给官府!” 他一秒都不想再看到他! “嗬。” 连歌冷笑,嘴角溢出鲜血,“你不配!懦夫!” 柳平之气的浑身发抖,“带他走!现在就带他走!” 他几乎失去冷静,余人不敢再让连歌开口,立刻把人带走,屋里顿时退的干干净净,聿哥儿也走了。 只剩柳平之,一地银霜,斑驳血迹。 原本就受了伤,一惊一怒之后,柳平之就像失了力,颓然地,跌坐在地上,发髻已散乱。 她怎么敢! 她已经是皇后,居然明目张胆地找一个像他的太监做替身! 就凭她如此作为,她永远也不配和青词比! 翌日,坤宁宫大太监连歌刺杀柳平之的事就传开了。 无论真相如何,朝野民间都只认为苏皇后忌惮太子和南山党人联手而先下手为强,只是柳平之命大罢了。 一时间,卫国公访客络绎不绝。 不久后,以柳平之为首,南山书院众人联合上书,细数苏皇后执政以来罪状,要求延昭帝废后,严惩苏皇后一系,。 不但如此,还有不少读书人于宫门前静坐示威,不废后,绝不离开。 而此时的苏皇后却换了轻便衣裳,在心腹的陪同下,秘密来到刑部大牢。 连歌身份特殊,单人关押,虽着囚衣,容颜略憔悴,却是风姿不减。 听到有人进来的动静,盘腿而坐的他没有丝毫反应,直到他听到一个声音说,“都下去吧。” 连歌睁眼,有些许意外,更是闪过一抹惊喜。 他这才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微微弯腰,“娘娘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怎么还没蠢死!”没有外人在,苏皇后再不掩饰,眼神凌厉无比,语气更是狠毒。 连歌漠然地笑了,“奴才给娘娘添麻烦了。” “岂止是麻烦!你知不知道现在多少读书人静坐于宫门前要求皇帝废后?你知不知道太子趁此机会除掉了多少本宫的人,皇帝又夺了本宫多少权??” 连歌满眼愕然,舌头仿佛都不灵活了,结结巴巴道,“奴,奴才以为,娘娘是怪罪奴才想杀柳平之。” “本宫不是在怪你?”苏皇后气极反笑,“本宫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动他!本宫以为你是个聪明的,没想到你在本宫身边这么多年还如此糊涂,如此轻易就被人煽动!你可知道本宫如今在宫里已是孤木难支?” 虽然还是怪,可连歌理解的,已经是另一个意思了,愧疚的不知道如何,跪下叩头道,“奴才辜负了娘娘!奴才愿用这条命,帮娘娘扫清一切障碍。” 苏皇后这才气消了点,缓了缓,冷声说,“这些年,幸亏你办事也算干净利索,除了此次刺杀,罪过不多,倒不至于被判死刑。本宫会尽量将你流放,流放途中,你自己想办法回来,做干净点,别留下什么把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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