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又是笑又是骂又是不安又觉得羞愧,尤其是看到武少夫人的马没有过去,而是停下来向这边看,站的近的民众能看到少夫人仙人般的脸上浮现惊讶,然后喊了声包包。 撑伞的包金银靠近俯身,李明楼对他说了几句话。 包金银便一手撑伞,一手冲那边一指着再一挥手,身后护卫们冲出来四个向那边去。 李明楼不再停留催马而去,包金银撑伞跟上。 那四个护卫冲过去将两个写信先生抓起来,民众们没什么惊讶,纷纷道斗殴就该抓起来,不过两个打架的读书人却不服。 “干什么抓人?” “我两个只是口角不是斗殴。” “没错,我们口角民不告官不能究。” 他们一致对外引经据典呼喝,但无奈在这乱世兵马和民众都不讲理,四个官兵干脆利索的将二人绑住赶着走,而民众们只笑着叫好。 已经走开的武少夫人所过之处安静,大家的视线都追随着马上的女子。 “果然是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真仙人之姿。” 街边的人群里有两个衣着良好的中年男人,看着骑马过去的武少夫人低声赞叹。 “没想到还是个孩子呢。”身宽体胖的男人又道,“竟然能做到如此。” “武鸦儿的果然来历不明。”另一个瘦削的男人说道。 不过可不是什么无父无母的孤儿,只怕来历不凡,否则怎么会有这样的妻子? 听到他径直说出武鸦儿三字,胖男人看了他一眼,再看四周轻咳一声:“在外边还是恭敬些吧,且不说是陛下跟前的红人,也是大家的再生父母呢。” 瘦削男人一双长眼上扬,眉梢似乎满是笑意:“外边么?我们这里可是只知道少夫人,说少夫人的丈夫大家可能会反应过来,说武鸦儿么......” 他看了眼四周,民众的视线都还追随着远去的武少夫人,神情或者激动或者欢喜,或者呆呆出神,或者兴奋的交头接耳,没有人在意他们的话。 胖男人摇头笑了。 安静似雪随着武少夫人的离开渐渐融化,街上变得热闹,尤其是随后两个男人被官兵押着走过。 “读书人之间的事岂能叫斗殴?” “不能胡乱抓人啊!” “不要推,我自己能走。” 这是一老一中年,他们穿着旧衫面容斯文,此时被绑缚神情愤怒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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