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意思” 一个文臣出面解围道:“不是怕陛下打不过武鸦儿,陛下现在是天子龙身,容不得半点闪失。” 安康山瞪眼有些生气:“朕是替先帝做这个龙身的,才没那么娇贵,朕穿着龙袍,也依旧能征战无敌。” 安康山生气了,先前说话的大将松口气,俯身大喊:“陛下无敌。” 营帐里满座皆拜,威声震天。 “陛下,臣不担心陛下与武鸦儿的对战,但离开京城太远,臣担心后防偷袭。”一个武将出列凝重道。 没有了城池的掩护,再被前后夹击,对于武鸦儿来说是险境,对安康山来说何尝不是? 安康山笑了:“后防有谁敢来与朕一战?” 放眼大夏,他起兵的时候,所过之处兵马退避,到现在身穿龙袍坐稳京城,四周卫军环绕,但别说来攻打他了,他多看他们一眼,那些卫军都要吓的跳三跳 大夏可与他一战的只有武鸦儿,所以武鸦儿才是心腹大患。 想到这里,安康山又哦了声。 “那个楚国夫人。” 论起来楚国夫人,夫妻同心,也是武鸦儿一脉。 武将应声是:“淮南道线报,楚国夫人兵马已经大动,说是向麟州去,但陛下与武鸦儿大战,她必然救夫心切前来助战。” 安康山更是大笑:“来的好啊,她来了,正好一起解决,让他们黄泉路上夫妻相伴。” 另一个大将站起来道:“楚国夫人自己也四面树敌,独木不成林,她来助战武鸦儿,一来没有助力,二来淮南道门户大开,这一点陛下早有安排,大公子和郑王都盯着楚国夫人呢。” 原来如此,先前的武将释然,赞道:“陛下圣明。” 前后无忧,文臣们齐声道:“恭祝陛下旗开得胜。” 武将们则强悍粗俗一些,将腰里的配刀举起:“恭祝陛下斩下武鸦儿的头!” 安康山哈哈大笑,金山乱颤。 “吾皇万岁!” “吾皇万岁!” 伴着龙旗在营地里缓缓移动,兵将们发出巨大的呼啸,排山倒海地动山摇。 盾甲长枪兵生硬的一遍一遍撞上去,伴着号角声,叛军终于溃散,振武军这边的方阵发出一阵欢呼。 站在主营中的将官们并没有丝毫的喜色,他们的视线越过层层兵马,看向远处看不清的地方。 跟即将到来对战相比,先前这几日几夜像是游戏。 “乌鸦。”王力握紧缰绳,事到如今他也不再问打还是不打了,想了又想只问,“楚国夫人会援助我们吧。” 武鸦儿道:“确切的说,应该是我们在援助楚国夫人。” 王力脸色顿时更加沉如锅底,大喊:“她要干什么?” 武鸦儿道:“她要打京城啊。” 王力大叫:“那我们怎么办?” 他们没有援兵了!他们要被安康山和史朝前后夹击四面围攻! 武鸦儿看向前方,溃败的叛军让出一条路,这条路却不是生路。 “只要她能拿下京城,安康山就如丧家之犬,进退无路,军心溃散,这何尝不是援助?” 王力呆呆,看着他,道:“她能吗?” 就算安康山出京了,京城可不是空城无防了!哪有那么容易! 武鸦儿将长刀按着胸口,厚厚铠甲后有一封信,她说,武鸦儿,你相信我。 “她能。”他说道,将手中的长刀一挥,“随我杀敌!” 他一马当先疾驰,无数兵将涌涌呼喝跟随。 王力在奔驰的洪流中怔怔,还以为自己占了楚国夫人的便宜,还想将来给楚国夫人请功劳,却原来大功在他拿着信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拱手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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